宠数颁宸极,恩光备寝筵。
珠襦藏大隧,玉匣閟重泉。
懿德丝纶著,芳声竹帛传。
谈诗怜哲胤,凄断蓼莪前。
宠数颁宸极,恩光备寝筵。
珠襦藏大隧,玉匣閟重泉。
懿德丝纶著,芳声竹帛传。
谈诗怜哲胤,凄断蓼莪前。
这首挽章,是明代诗人胡应麟为临淮史夫人的追悼而作。通过“宠数颁宸极,恩光备寝筵”两句,描绘了史夫人在生时受到的尊崇与恩泽,她如同帝王之侧的宠妃,享受着无上的荣华与宠爱。接着,“珠襦藏大隧,玉匣閟重泉”则以珠襦和玉匣象征史夫人的葬礼之庄重与哀悼之深沉,她已入地下,与世长辞。
“懿德丝纶著,芳声竹帛传”赞美了史夫人的美德与高尚品德,她的事迹将被历史记载,她的名声将流传千古。最后,“谈诗怜哲胤,凄断蓼莪前”表达了对史夫人子女的同情,以及在她去世后,他们所面临的哀痛与孤独,正如《诗经》中《蓼莪》篇所描述的父母离世后的哀伤之情。
整体而言,这首挽章深情地表达了对逝者的怀念与敬仰,同时也关注到了其身后子女的哀痛,体现了深厚的人文关怀。
前年买符入函谷,归来柴车仍露宿。
似闻石室陈图书,敢累山公为题目。
苍梧祗觉波浪高,尺泽那知鳞尾秃。
已将倦翮谢风云,便拟閒身寄松竹。
何庸复来良自嗤,聊当尔耳谁能卜。
生长寒乡非挟炭,老去刚肠徒仰屋。
此日可惜那敢轻,流年已徂无计逐。
淮山可人长好色,随潮入落裁瞬息。
隋堤官柳今许长,前年雪里曾相识。
尚有寒蜩抱残叶,晚风凄瑟真相逼。
斜阳更在柁楼明,孤烟已转榆湾黑。
浊流奔猛似欺人,前去高桅万牛力。
但令寸进殊不恶,行或止之那可测。
朝廷无阶亦何往,想见夔龙在君侧。
取士端须拔十五,除吏何妨论八百。
为郎二世疑有命,自著一生能几屐。
定知此意不在多,久从笔研安能掷。
太常掌故本下才,未怪间关难射策。
仲翁陆陆元先售,却令小苑东门后。
人生有志将毋同,异时善舞输长袖。
此去谁家借蹇驴,偪仄终看饭山瘦。
平生读书过百纸,本是烟波钓徒尔。
笔床茶灶轻鼎钟,雨笠烟蓑傲朱紫。
如今却著从事衫,犹喜无材堪鼓吏。
自从束带对小儿,久妨痛饮追名士。
会须出处今勇决,进仍不合当休矣。
试来乞公五十犗,投竿往觅任公子。
岂特区区守鲋鲵,更与侯生向温水。
《隋堤写怀寄上右丞》【宋·毛滂】前年买符入函谷,归来柴车仍露宿。似闻石室陈图书,敢累山公为题目。苍梧祗觉波浪高,尺泽那知鳞尾秃。已将倦翮谢风云,便拟閒身寄松竹。何庸复来良自嗤,聊当尔耳谁能卜。生长寒乡非挟炭,老去刚肠徒仰屋。此日可惜那敢轻,流年已徂无计逐。淮山可人长好色,随潮入落裁瞬息。隋堤官柳今许长,前年雪里曾相识。尚有寒蜩抱残叶,晚风凄瑟真相逼。斜阳更在柁楼明,孤烟已转榆湾黑。浊流奔猛似欺人,前去高桅万牛力。但令寸进殊不恶,行或止之那可测。朝廷无阶亦何往,想见夔龙在君侧。取士端须拔十五,除吏何妨论八百。为郎二世疑有命,自著一生能几屐。定知此意不在多,久从笔研安能掷。太常掌故本下才,未怪间关难射策。仲翁陆陆元先售,却令小苑东门后。人生有志将毋同,异时善舞输长袖。此去谁家借蹇驴,偪仄终看饭山瘦。平生读书过百纸,本是烟波钓徒尔。笔床茶灶轻鼎钟,雨笠烟蓑傲朱紫。如今却著从事衫,犹喜无材堪鼓吏。自从束带对小儿,久妨痛饮追名士。会须出处今勇决,进仍不合当休矣。试来乞公五十犗,投竿往觅任公子。岂特区区守鲋鲵,更与侯生向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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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台纲纪掾,先辟汉名人。
霜隼九秋气,风驹千里尘。
乡评元自好,府望复名新。
竹箭黄金镞,送君江水滨。
应念萧寒槁木身,殷勤分寄岭头春。
冰肌玉骨终安在,赖有清诗为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