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家变法法益新,近代惟有杨少师。
鸿堂著录信具眼,晋唐格辙如见嬉。
鲁公清真未险绝,独取米老吾犹疑。
又闻香光晚年语,甘从公权背献羲。
始知避滑必就涩,自讽所短非吾欺。
诸城继作欲变董,持比登善防浇漓。
坚实板鞭谁辨此,笔前未免惭疲羸。
区区分别皆妄凿,强向故纸评妍媸。
韬庵多艺书犹擅,我亦学步聊追随。
何当掷笔睨天际,胸无古人任自为。
书家变法法益新,近代惟有杨少师。
鸿堂著录信具眼,晋唐格辙如见嬉。
鲁公清真未险绝,独取米老吾犹疑。
又闻香光晚年语,甘从公权背献羲。
始知避滑必就涩,自讽所短非吾欺。
诸城继作欲变董,持比登善防浇漓。
坚实板鞭谁辨此,笔前未免惭疲羸。
区区分别皆妄凿,强向故纸评妍媸。
韬庵多艺书犹擅,我亦学步聊追随。
何当掷笔睨天际,胸无古人任自为。
这首诗是清代末期近现代初年的郑孝胥对中国书法艺术的一段品评。他首先赞扬了杨少师在书法变革中的创新精神,认为其作品新颖独特,晋唐风格清晰可见。接着,他提到了鲁公(颜真卿)和米芾,指出即使在清真之中也有所保留,对米芾的评价则稍显犹豫。他还引用了香光(文徵明)晚年的言论,提到甘愿效仿欧体(公权),而非一味追求羲之(王羲之)。
诗人进一步阐述了书法创作的原则,认为避滑就涩,即在技巧上避免过于流畅,而应追求内在的坚实与深度。他认为董其昌的风格容易流于浮夸,而高江村收藏的董元宰书迹卷子(‘金沙帖’)则能防止这种倾向。他自谦地说,虽然自己在书法上难以辨别高下,但仍愿意学习并追随。
最后,郑孝胥表达了对未来的期待,希望有一天能摆脱古人影响,自由自在地挥洒自己的艺术风格。整首诗以书法艺术的探讨和个人学习经历为线索,展现了作者深厚的书法修养和独特的审美观点。
父母怜男女,保爱掌中珠。
亦死手遮面,将衣即覆头。
死朴哭真鬼,连夜不知休。
天明奈何送,埋著棘嵩丘。
耶娘肠寸断,曾祖共悲愁。
独守丘荒界,不知春夏秋冬。
但知坟下睡,万事不能忧。
寒食墓边哭,却被鬼耶由。
玄亮吐清气,神响彻幽笼。
登台发春咏,高兴避希踪。
乘虚感灵觉,鱼山振思童。
摹写天歌梵,冀布法音同。
哀婉故不下,飘扬数仞中。
比丘歌声呗,人畜振心钟。
斯由畅玄句,即感雁游空。
神朝发筌悟,豁尔自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