蕞尔称兄弟,荒哉国步迁。
以前天下事,犹是中兴年。
孤注论功券,和戎索赋钱。
承平三十载,飞将尽须髯。
蕞尔称兄弟,荒哉国步迁。
以前天下事,犹是中兴年。
孤注论功券,和戎索赋钱。
承平三十载,飞将尽须髯。
这首诗反映了晚清时期国家局势的动荡与衰落。"蕞尔称兄弟"暗指弱小的国家被迫与列强结盟,"荒哉国步迁"则表达了对国家命运的忧虑,步伐荒乱,国运飘摇。诗人回顾过去,认为即使是所谓的"中兴年",也只是短暂的回光返照。"孤注论功券,和戎索赋钱"揭示了对外交政策的无奈,以妥协换取和平,却不得不付出沉重的经济代价。最后两句"承平三十载,飞将尽须髯",通过描绘战争英雄的衰老,暗示了长期和平后的国力衰退,以及人才凋零的现状。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简洁的语言,深刻揭示了晚清时期国家面临的内外困境,表达了诗人对时局的深深忧虑和对国家未来的悲观预感。
句曲西汉日,三茅初来宾。
欻忽及东晋,二许复怀真。
同为吞玉客,俱作瀛台宾。
我来探灵迹,桃李华阳春。
云軿不由地,焉得逢其人。
青青九阳松,虬枝浮金菌。
亭亭左纽柏,苍然依玉晨。
攀崖久徘徊,览古白日颓。
顾此空山房,陶君留夜台。
因思丽樵客,兼怀校书才。
感激无所欢,仙山明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