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隅山谷閒,人物最多处。
平旦息相吹,连城黕如雾。
闽王旧宫室,丹漆美无度。
今为大帅府,千里来赴愬。
元侯文章翁,更以吏能著。
峨峨中天阁,鸣玉新改步。
衔诏出梨岭,方为远人慕。
旌旗满流水,冠盖东门驻。
四坐共咨嗟,疑侯不当去。
张仲称孝友,樊侯正求助。
名城虽云乐,行矣未宜遽。
海隅山谷閒,人物最多处。
平旦息相吹,连城黕如雾。
闽王旧宫室,丹漆美无度。
今为大帅府,千里来赴愬。
元侯文章翁,更以吏能著。
峨峨中天阁,鸣玉新改步。
衔诏出梨岭,方为远人慕。
旌旗满流水,冠盖东门驻。
四坐共咨嗟,疑侯不当去。
张仲称孝友,樊侯正求助。
名城虽云乐,行矣未宜遽。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繁华的都市景象,海隅山谷间的人物活动最为集中。早晨的和风轻拂相思之情,连城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闽王古时的宫室经过精美的丹漆装饰,但这种奢华没有限度。现在这里变成了大帅府,千里迢迢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
诗中的“元侯文章翁”可能指的是元厚,他以文学才能和行政能力著称。这段描写表明元厚在福州担任要职时的声望和影响力。峨峨中天阁,形容高耸入云的宫阙,而“鸣玉新改步”则是对新修宫殿之美的赞叹。诗人随诏书出发前往梨岭,也许是在表达对远方友人的思念。
旌旗在流水间飘扬,冠帽聚集于东门驻扎之处。这段景象展示了官府活动的繁忙与热闹。四座宾客共同议论纷争,疑虑元厚此行是否适宜。张仲被赞誉为孝顺友爱,而樊侯则在寻求正义的援助。
最后,诗人提到名城虽充满乐趣,但元厚此次出发似乎还未到时机,不宜仓促行动。这首诗不仅是对福州繁华景象的描绘,也蕴含了对友人的思念和对其未来去向的祝愿。
东山有石若琼玖,匠者追琢可盛酒。
君子得之惜不用,慇勤远寄林下叟。
林叟从来用瓦盏,惊惶不敢擎上手。
重诫儿童无损伤,缄藏复以待贤友。
未知贤友何时归,男子功名未成就。
朝廷先从忧者言,方今莫如二虏丑。
汉之六郡限辽西,唐之八州隔山后。
自馀瓜沙甘与凉,中原久而不能有。
奈何更饵以金帛,重困吾民犹掣肘。
若非堂上出奇兵,安得阃外拉馀朽。
直可逐去此曹辈,西出玉门北逾口。
城下狐狸既不存,路上豺狼自无走。
太阳烜赫耀天衢,氛妖接变匿尘垢。
功成不肯受上赏,印解黄金大于斗。
乞洛辞君出国门,归鞍暖拂天街柳。
千官如壁遮道留,仰面弄鞭不回首。
乡人夹路迎大尹,醉拥旌幢锦光溜。
下车拜墓还政馀,不访公门访亲旧。
始知此器用有时,吾当为君献眉寿。
《代书谢王胜之学士寄莱石茶酒器》【宋·邵雍】东山有石若琼玖,匠者追琢可盛酒。君子得之惜不用,慇勤远寄林下叟。林叟从来用瓦盏,惊惶不敢擎上手。重诫儿童无损伤,缄藏复以待贤友。未知贤友何时归,男子功名未成就。朝廷先从忧者言,方今莫如二虏丑。汉之六郡限辽西,唐之八州隔山后。自馀瓜沙甘与凉,中原久而不能有。奈何更饵以金帛,重困吾民犹掣肘。若非堂上出奇兵,安得阃外拉馀朽。直可逐去此曹辈,西出玉门北逾口。城下狐狸既不存,路上豺狼自无走。太阳烜赫耀天衢,氛妖接变匿尘垢。功成不肯受上赏,印解黄金大于斗。乞洛辞君出国门,归鞍暖拂天街柳。千官如壁遮道留,仰面弄鞭不回首。乡人夹路迎大尹,醉拥旌幢锦光溜。下车拜墓还政馀,不访公门访亲旧。始知此器用有时,吾当为君献眉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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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树成阴日,黄莺对语时。
小渠初潋滟,新竹正参差。
倚杖闲吟久,携童引步迟。
好风知我意,故故向人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