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无处不阳春,小草皆承雨露新。
底事独含憔悴色,多应不乐近嚣尘。
东风无处不阳春,小草皆承雨露新。
底事独含憔悴色,多应不乐近嚣尘。
这首诗描绘了春天的生机与竹子的独特情感。首句“东风无处不阳春”以春风为引,渲染出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景象。接着,“小草皆承雨露新”进一步强调了春天的滋润与新生,小草在雨露的滋养下焕发出新的生命力。
然而,接下来的两句“底事独含憔悴色,多应不乐近嚣尘”则赋予了竹子一种独特的生命状态和情感色彩。竹子似乎在表达对喧嚣尘世的不满或疏离感,其“憔悴色”并非自然生长过程中的常态,而是对某种外界因素的反应。诗人通过竹子的形象,表达了对宁静生活的向往,以及对远离尘嚣、追求内心平和的渴望。
整体而言,这首诗运用了象征手法,通过竹子的“憔悴色”隐喻了对喧闹环境的反感,以及对心灵纯净、自然和谐生活的追求。诗中流露出的是一种超脱世俗、向往宁静的哲学思考,体现了明代文人对于精神自由与自然和谐的追求。
壮年喜习劳,不用颇自惜。
匆匆过六十,未觉减筋力。
饥餐倦乃卧,恃此神以适。
犹能免乘兴,无事滞形迹。
去冬稍不快,有气阻胸膈。
左肱且酸楚,夜寐苦反侧。
岂甘就逸豫,屈指日月积。
魂梦久未宁,渐使须发白。
沈思若省悟,何间顺与逆。
恒情犹在己,造物讵汝释。
观化自我始,忧乐奚所择。
置之成坐忘,层霄施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