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柯乍百顷,擢本或千寻。
枫子留为式,桐孙待作琴。
残核移桃种,空花植枣林。
幽居对蒙密,蹊径转深沈。
交柯乍百顷,擢本或千寻。
枫子留为式,桐孙待作琴。
残核移桃种,空花植枣林。
幽居对蒙密,蹊径转深沈。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田园生活。开篇"交柯乍百顷,擢本或千寻"写出了作者对树木的依赖和利用,"柯"可能指的是柞树,其果实可食;"擢本"则是采集树枝,这些树枝可能用于燃料或者其他用途。数字"百顷"和"千寻"形容其数量之多,展现出作者对自然资源的依赖。
接着"枫子留为式,桐孙待作琴"表明了作者不仅仅是利用树木,还有审美的情趣。"枫子"可能被保留下来作为某种标尺或模型,而"桐孙"(即桐树的种子)则预备用于制作琴,这反映出诗人对艺术和手工艺的重视。
中间两句"残核移桃种,空花植枣林"描绘了一幅生机勃勃的景象。"残核"可能是指果实的剩余部分,被用来移植新的植物;"空花"则可能是指没有结果实的花朵,这些都被诗人用来种植新的果树。
最后两句"幽居对蒙密,蹊径转深沈"则描绘了诗人的隐居生活。"幽居"意味着诗人选择了一处偏僻安静的地方居住;"蹊径"指的是小路,这些小路因为长期无人行走而变得曲折和深邃。
整首诗通过对自然景物的描写,展现了诗人与大自然之间的和谐关系,以及他对于生活美好、艺术创造和隐逸精神的向往。
今日燕胥,乐如之何。我醑惟旨,我殽孔嘉。
皦皦熙阳,灼灼芳华。爰有鸣禽,集于修柯。
我觞我友,载衎载和。欢日苦少,戚日苦多。
伊其相乐,毋耋之嗟。木可重蘖,川无回波。
人匪金石,其生有涯。鼓瑟鼓琴,或咏或歌。
乐以无耽,永矢弗过。
袁孝子,思死如生生欲死。
海盐场上泪眼枯,哀心无穷海之水。
谁云猛虎凶,谁云长蛇毒。
咄尔凶毒人,何独无骨肉。
尔身虽齑断,肠已裂我腹。
父也衔冤蝼蚁乡,儿犹饮食被服裳。
皇天昭昭运三光,如山之罪胡可以掩藏。
暑卧埃尘,寒卧雪霜,跃我前狐嘷我傍。
父魂有知儿共处,母存未忍儿身亡。
呜呼天下几人冤且苦,孝子三年独庐墓。
官书大字表门户,更愿除却人间蛇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