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卷呼之起。便迎人、低眉柔骨,百般神似。
不分丹青神妙笔,变相都成非是。
算鬼趣、直穷到此,袍笏当场宜活现,奈破衫、多半妆穷子。
真与假,有谁记。
笔头粉墨谈何易,要包罗、太行三峡,眼中心底。
莫道当前真出丑,占尽人间头地。
且漫问、王侯饿隶。
衮衮相逢皆此辈,只笑啼、暂戴猴冠耳。
谁竞识,真羞耻。
展卷呼之起。便迎人、低眉柔骨,百般神似。
不分丹青神妙笔,变相都成非是。
算鬼趣、直穷到此,袍笏当场宜活现,奈破衫、多半妆穷子。
真与假,有谁记。
笔头粉墨谈何易,要包罗、太行三峡,眼中心底。
莫道当前真出丑,占尽人间头地。
且漫问、王侯饿隶。
衮衮相逢皆此辈,只笑啼、暂戴猴冠耳。
谁竞识,真羞耻。
这首《贺新郎》是清代诗人李慈铭所作,以独特的视角和深邃的思考,描绘了艺术创作中的真假辨析,以及对社会现象的讽刺。
“展卷呼之起”,开篇即以生动的笔触,描绘了画家笔下人物仿佛从画卷中走出,栩栩如生的情景。接着,“便迎人、低眉柔骨,百般神似”,进一步强调了画作中人物形象的细腻与逼真,无论是姿态还是神情,都与真人无异,展现出画家高超的艺术造诣。
“不分丹青神妙笔,变相都成非是”,这里巧妙地运用了对比手法,指出即使是神妙的笔触也无法完全区分真实与虚构,暗示了艺术作品中真假难辨的复杂性。接下来,“算鬼趣、直穷到此,袍笏当场宜活现”则通过夸张的手法,强调了艺术作品中人物形象的生动与鲜活,仿佛他们就在眼前,活灵活现。
然而,“奈破衫、多半妆穷子”,转折之处揭示了艺术作品背后的社会现实,即便是最精致的作品,也往往掩盖着穷困与无奈。这不仅是对艺术作品的反思,也是对社会不公的讽刺。
“真与假,有谁记”,最后两句提出了一个深刻的问题:在真假并存的世界里,又有多少人能分辨真伪?这不仅关乎艺术,更触及人性与道德的层面,引人深思。
整首词以艺术为切入点,探讨了真假、虚实之间的辩证关系,以及艺术与社会现实的紧密联系,展现了李慈铭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敏锐的社会洞察力。
行尽碧溪曲,渐到乱山中。
山中白日无色,虎啸谷生风。
万仞崩崖叠嶂,千岁枯藤怪树,岚翠自蒙蒙。
我马汗如雨,修径转层空。登绝顶,览元化,意难穷。
群峰半落天外,灭没度秋鸿。
男子平生大志,造物当年真巧,相对孰为雄。
老去卧丘壑,说此诧儿童。
皇天忧世难,生俊乂,佐时来。
有忠孝诚心,文章大手,经济雄才。
他年汉庭三策,要青云高步出尘埃。
儿女徒惊气岸,丹青莫状灵台。诗人清骨即仙才。
何处觅蓬莱。便唤取何郎,一尊同醉,东阁官梅。
充闾郁葱佳气,挽春风、都入紫霞杯。
休道寿君无物,滔滔万里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