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西畔路,死魅复游魂。
早作千年调,能容一尺浑。
国刑修己怨,王爵报私恩。
纵许留遗孽,终无令子孙。
西湖西畔路,死魅复游魂。
早作千年调,能容一尺浑。
国刑修己怨,王爵报私恩。
纵许留遗孽,终无令子孙。
这是一首充满深情与哲理的诗作,表达了诗人对于生命、时间和历史的沉思。开篇“西湖西畔路,死魅复游魂”,便设定了一种超脱尘世的氛围,西湖作为中国文化中的重要符号,这里成为了诗人灵魂漂泊之地。
“早作千年调,能容一尺浑”透露出诗人对于历史长河中个人命运的感慨。一曲千年的音乐,竟然只能容纳一段短暂的人生历程,体现了时间与生命相比之下的渺小。
“国刑修己怨,王爵报私恩”则是对权力与个人的关系的一种反思。国家的法律和皇家的荣耀都与个人恩怨、功过紧密相连,这不仅揭示了社会结构,也折射出诗人对于公义与私情之间微妙关系的思考。
最后,“纵许留遗孽,终无令子孙”表达了一种宿命论的悲观态度。即便是允许有所留恋和传承,但最终也无法逃脱历史的巨轮,对后代亦无所作为。这不仅是对于个人生命短暂的一种感慨,也是对整个家族甚至民族命运的无力感。
诗中没有直接的情感宣泄,却通过对时间、空间、历史与个体关系的深刻描绘,展现了诗人内心的沉重和悲壮。这首诗是一次对于生命意义的探索,是诗人在历史洪流中的自我定位。
数百年来王气消,难将前事问渔樵。
苑方秦地皆芜没,山借扬州更寂寥。
荒埭暗鸡催月晓,空场老雉挟春骄。
豪华祇有诸陵在,往往黄金出市朝。
攻玉为方盘,可据以饮食。
又可安文枰,两仙相对奕。
簿书应接罢,胥不留踪迹。
散步到其间,如临苍山壁。
下有清冷波,滟滟欲侵席。
坐兼仁智乐,岂独烦襟释。
长沙春正妍,樽酒会嘉客。
好事清河翁,题名刻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