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蜈蚣,小蜈蚣,尽是人间业毒虫。
夤缘扳附有百足,若使飞天能食龙。
大蜈蚣,小蜈蚣,尽是人间业毒虫。
夤缘扳附有百足,若使飞天能食龙。
这首诗描绘了蜈蚣的形象,将其比作人间的毒虫,通过夸张的手法强调了蜈蚣的危险与可怕。诗中的“大蜈蚣,小蜈蚣”一句直接点出了主题,即无论大小,蜈蚣都是令人畏惧的生物。“尽是人间业毒虫”则从另一侧面深化了这种观念,将蜈蚣之危险与人的恶行相联系,暗示着蜈蚣不仅是自然界中的害物,也象征着人类社会中的祸根。
“夤缘扳附有百足”一句生动地描绘了蜈蚣攀爬的姿态,其“百足”形容其行走的迅速与力量,而“若使飞天能食龙”的想象则极具浪漫主义色彩,通过夸张的手法进一步突出了蜈蚣的强大能力。整首诗充满了想象力,同时也蕴含着对自然界以及人间恶行的深刻反思。
从艺术风格来看,这种将现实与虚构相结合,并以夸张的笔触进行描绘的手法,在宋代民谣中并不多见,体现了作者独特的创作视角和技巧。
肥松瘦竹古招提,轩槛重游识旧题。
清意不曾吟得尽,夜来明月浸寒溪。
絮帽曳丝云带雨,琼梳环髻水围山。
江村五月黄梅过,十里人烟渺莽间。
蜀日既衰洛日亡,前星灵武腾光芒。
元功百战两京复,万里阿瞒归故乡。
干戈纷纷遍四海,浯碑已立湘江旁。
太师艰难喜粗定,作此大字龙鸾翔。
纸摹缣拓四百载,家家传宝踰琳琅。
唐文中世未变古,燕许偶俪为班扬。
次山之文可也简,此颂未追周鲁商。
禄山滔天等穷浇,春秋之法诛无将。
骋兵二字斥边将,此语岂足惩奸强。
末篇三章颇辞费,笔力不复能铿锵。
磨崖勒铭亦何有,反复自赞乃尔详。
向来各人过许与,举世附和无雌黄。
淮西仆碑无墨客,惜哉不得逢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