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红烛醉逡巡,深夜归来月转轮。
自是斯文情缱绻,不因歌舞易留人。
画堂红烛醉逡巡,深夜归来月转轮。
自是斯文情缱绻,不因歌舞易留人。
这首诗描绘了夜晚宴饮的情景,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宴会后的余韵与情感的流转。
首句“画堂红烛醉逡巡”,以“画堂”点出宴会的豪华场所,“红烛”渲染出热烈而温馨的氛围,“醉逡巡”则暗示宾客们在烛光下畅饮,享受着酒宴带来的欢愉与沉醉。这一句通过视觉与感官的描述,营造出一幅热闹而充满情调的画面。
次句“深夜归来月转轮”,将时间推进至夜深人静之时,月轮缓缓转动,象征着时光的流逝和宴会的结束。这一句不仅描绘了时间的变化,也暗含了对美好时光即将逝去的感慨。
后两句“自是斯文情缱绻,不因歌舞易留人。”则是对宴会中情感的深刻揭示。诗人认为,宴会中的深情厚谊并非单纯因为歌舞的吸引,而是源于内心的真挚情感。这种情感超越了表面的娱乐活动,体现了人与人之间深层次的联系与理解。通过对比“歌舞”与“斯文情”的不同作用,诗人表达了对真正情感价值的肯定。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宴会场景的细腻描绘和情感的深入挖掘,展现了明代文人对于生活情趣的独特理解和审美追求。它不仅描绘了宴会的热闹与欢乐,更触及了人心深处的情感共鸣,体现了中国古典文学中对人际关系与情感表达的深刻洞察。
仲冬之月百虫蛰,忽有异物从空来。
细如狗蚤大鳖虱,所至辄为仓廪灾。
虫本化生亦由湿,假之羽翼恣飞集。
轻于尘雾远忽踰,锐若针芒坚已入。
昨年亢旱良可哀,盖藏竭矣租赋催。
幸今有收又侵耗,害同雀鼠尤壮哉。
或云降罚皆凶人,空中驱遣似有神。
师巫祈禳颇能验,讹言或亦由愚民。
古来物变不胜穷,穆王军士成沙虫。
干戈连岁多暴骨,得无怨骨成鬼雄。
此虫曾未见经史,纷纷臆说从兹起。
上天休咎岂易知,勤修人事灾应弭。
有虎勿捕蝗勿驱,至诚所感异类孚。
彼苍降鉴神亦听,区区祷祀何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