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场日蹙想何堪,上下偏安痛剑南。
世事已如唐不振,时文犹作晋清谈。
心伤麦秀生原苦,眼见瓜分死岂甘!
官尚爱钱兵惜命,遗民闻著也深惭!
疆场日蹙想何堪,上下偏安痛剑南。
世事已如唐不振,时文犹作晋清谈。
心伤麦秀生原苦,眼见瓜分死岂甘!
官尚爱钱兵惜命,遗民闻著也深惭!
这首清代王松的《排闷六首(其六)》表达了诗人对国家危难的深深忧虑和愤慨。首句“疆场日蹙想何堪”描绘了边疆战事日益紧迫的严峻形势,诗人难以忍受这种困局。接着,“上下偏安痛剑南”批评了朝廷内外的苟且偷安,以四川剑南地区为例,强调了统治者的无能。
“世事已如唐不振”暗指国家衰败,如同唐朝晚期的颓势,缺乏振兴气象。而“时文犹作晋清谈”则讽刺文人士大夫空谈误国,不关心现实,只知清谈风雅。诗人悲叹“心伤麦秀生原苦”,用《左传》中“麦秀之歌”的典故,表达对百姓疾苦的同情和对亡国之痛的哀伤。
“眼见瓜分死岂甘”直面现实,预见国家可能被列强瓜分的惨状,诗人内心充满不甘。最后两句“官尚爱钱兵惜命,遗民闻著也深惭”,揭示出官员贪财避战,士兵只顾保命,这样的现状让遗民(流离失所的民众)听到都感到羞愧。
整首诗情感沉痛,语言犀利,反映了诗人对国家命运的深切忧虑和对社会现实的深刻批判。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
珠璧方辉耀,菁华未寂寥。
极知身作崇,何用食为妖。
牺象收儒庙,箫笳咽市桥。
作心纱帽冷,三径雨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