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无烦遇葛洪,欲移灵鹫峙南中。
藏身自会神龙变,开口当令哑虎通。
泉喜独探过夏伏,衲留人补待秋风。
飞云绝顶劳相寄,昏黑擎将晓日红。
此去无烦遇葛洪,欲移灵鹫峙南中。
藏身自会神龙变,开口当令哑虎通。
泉喜独探过夏伏,衲留人补待秋风。
飞云绝顶劳相寄,昏黑擎将晓日红。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陈子升在为旷圆大师前往罗浮山结夏修行而作的送别诗。诗中充满了对大师修行之旅的祝福与期待。
首联“此去无烦遇葛洪,欲移灵鹫峙南中”,以葛洪和灵鹫山典故,表达了对大师修行之地的赞美与向往,同时也暗示了大师修行的高深与不凡。
颔联“藏身自会神龙变,开口当令哑虎通”,运用神龙与哑虎的对比,寓意大师修行后,不仅自身能化身为神龙般超凡脱俗,还能以言传道,使听者如哑虎般被其智慧所感动,心灵得到净化。
颈联“泉喜独探过夏伏,衲留人补待秋风”,描绘了大师修行环境的清幽与自然之美,泉水欢腾地迎接大师独自探索,僧衣等待着秋天的微风来修补,暗含了大师修行过程中的孤独与坚韧,以及对自然之美的敬畏与融入。
尾联“飞云绝顶劳相寄,昏黑擎将晓日红”,以飞云象征大师修行的高远境界,绝顶寄寓着大师修行的极限与挑战,而“昏黑擎将晓日红”则预示着大师修行后的光明与希望,如同破晓时分的红日,照亮前行的道路。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丰富的意象与巧妙的比喻,展现了对大师修行之旅的深切祝福与期待,同时也传达了对佛法智慧与自然和谐的深刻感悟。
吁嗟乎!沧海扬尘兮日月盲,神州陆沈兮陵谷崩!
藐孤军之屹立兮,呼癸呼庚;
予悯此孑遗兮,遂息机而寝兵。
方壶圆峤兮,聊税驾以埋名;
岂神龙鱼服兮,罹彼豫且之罾!
予生则中华兮,死则大明;寸丹为重兮,七尺为轻。
维彼文山兮,亦羁绁于燕京;
黄冠故乡兮,非予心之所欣。
欲慷慨以自裁兮,既束缚而严更;
学谢公以绝粒兮,奈群诼之相并!
等鸿毛于一掷兮,何难谈笑而委形!
忆唐臣之嚼齿兮,视鼎镬其犹冰!
念先人之浅土兮,忠孝无成;
翳嗣子于牢笼兮,痛宗祀之云倾!已矣乎!
荀琼、谢玉亦有时而凋零,予之浩气兮化为风霆,余之精魂兮化为日星。
尚足留纲常于万祀兮,垂节义于千龄,夫何分孰为国祚兮孰为家声!
歌以言志兮,肯浮慕乎箕子之贞;
若以拟夫「正气」兮,或无愧乎先生!
《放歌》【明·张煌言】吁嗟乎!沧海扬尘兮日月盲,神州陆沈兮陵谷崩!藐孤军之屹立兮,呼癸呼庚;予悯此孑遗兮,遂息机而寝兵。方壶圆峤兮,聊税驾以埋名;岂神龙鱼服兮,罹彼豫且之罾!予生则中华兮,死则大明;寸丹为重兮,七尺为轻。维彼文山兮,亦羁绁于燕京;黄冠故乡兮,非予心之所欣。欲慷慨以自裁兮,既束缚而严更;学谢公以绝粒兮,奈群诼之相并!等鸿毛于一掷兮,何难谈笑而委形!忆唐臣之嚼齿兮,视鼎镬其犹冰!念先人之浅土兮,忠孝无成;翳嗣子于牢笼兮,痛宗祀之云倾!已矣乎!荀琼、谢玉亦有时而凋零,予之浩气兮化为风霆,余之精魂兮化为日星。尚足留纲常于万祀兮,垂节义于千龄,夫何分孰为国祚兮孰为家声!歌以言志兮,肯浮慕乎箕子之贞;若以拟夫「正气」兮,或无愧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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