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衣冠尽入秦,六朝繁盛忽埃尘。
自从淮水乾枯后,不见王家更有人。
文物衣冠尽入秦,六朝繁盛忽埃尘。
自从淮水乾枯后,不见王家更有人。
此诗描绘了一种历史沧桑、物是人非的意境。开篇即指出“文物衣冠尽入秦”,这里的“秦”通常指代中国古代的秦朝,但也可理解为强盛统一的象征,表明一切文化遗产和礼仪制度都被纳入了中央政权之下。
接着,“六朝繁盛忽埃尘”则是对南北朝时期特别是东吴、东晋两京(建康即今南京及建业,即今南京)极盛一时,后却迅速衰败的历史现象进行描述。六朝指的是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这段时间内,尽管社会动荡不安,但文化艺术特别是文学、书法、绘画等方面都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
“自从淮水乾枯后,不见王家更有人”则具体指淮河流域自古以来就是中原王朝南迁时的边界,也是兵家必争之地。这里用“乾枯”形容淮水,暗示着历史时光的流逝和自然景观的改变。而“不见王家更有人”则表明自从那之后,再也没有王朝兴盛起来,这里的“王家”特指南迁后的陈朝,也象征着整个南朝的没落。
总体而言,诗人通过对历史变迁和自然景观改变的描绘,抒发了对往昔繁华如梦、今日凋零的感慨,以及对历史循环中王朝兴衰无常的深刻洞察。
一麾长啸静边陲,丹诏飞催上玉墀。
送别莫辞行路远,感恩深是到州时。
名垂岘首山能重,誓指江流水自知。
他日登临见遗爱,太平楼外柳丝丝。
笼中无乐鸟,槛外无乐兽。
何尝费饮啄,不忘念翔骤。
子今既知此,欲拂事公袖。
不将无事眉,闲为鞭笞皱。
社瓮虽浊醪,胜醉歌楼酎。
妇馌虽糗粝,胜冷书案豆。
门前有追胥,皂衣皆我旧。
布谷鸣春深,斯言诚可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