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历中兴业,于今六十年。
洗光旸谷日,鍊补女娲天。
大业超东汉,皇恩畅北燕。
圣谟谁可颂,会有笔如椽。
宝历中兴业,于今六十年。
洗光旸谷日,鍊补女娲天。
大业超东汉,皇恩畅北燕。
圣谟谁可颂,会有笔如椽。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洪刍为悼念高宗皇帝所作的挽词之一。通过“宝历”、“洗光旸谷日”、“鍊补女娲天”等词语,展现了对高宗皇帝功绩的赞誉与缅怀。诗中提到“大业超东汉”,意在强调高宗皇帝的治国有超越东汉时期的显著成就;“皇恩畅北燕”则表达了高宗皇帝的仁政惠及四方,包括北方的燕地。最后,“圣谟谁可颂,会有笔如椽”表达了对高宗皇帝治国理政智慧的高度赞扬,以及对其伟大功绩难以用言语完全表达的感慨。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是对高宗皇帝卓越贡献的深情悼念。
西樵为地枢,东樵对之碧。
造化以二山,交凝作君魄。
积诗如恒沙,云水互阖辟。
每缘流变多,转使眼界窄。
君生万古后,能出万古隙。
众星孤月夺,两界一河画。
灵均与少陵,抗君不君阨。
大抵乐减哀,君穷与才极。
命脉窥自天,世人那能测?
畏君如畏霜,寒芒静相逼。
幸我心如冰,棱棱尚能敌。
贱子少习诗,寝食倚为命。
颇嗟元化迁,径思挈其柄。
既壮始求友,出乃与子遭。
下听鶠雀声,谓在千仞高。
千仞多凤鸾,金碧间青紫。
文采纷子前,等以蠛蠓视。
独持悱恻心,纡回及贱子。
作息相影形,差不共肌髓。
谓当成我生,竟先诔君死。
死泪生不续,生泪如死流。
子耳不再聆,吾噫今且休。
海城置枕高,枕上置君集。
撼壁风涛中,梦闻子声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