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制东南意可知,中原盗贼任交驰。
可怜后事输周宝,且欲三分效猘儿。
楼上迎仙终未见,庭前乘鹄复谁欺。
野乌入室成先兆,正是将军跋扈时。
坐制东南意可知,中原盗贼任交驰。
可怜后事输周宝,且欲三分效猘儿。
楼上迎仙终未见,庭前乘鹄复谁欺。
野乌入室成先兆,正是将军跋扈时。
这首清代张晋的诗《高骈》以高骈为主角,通过描绘他的内心世界和行为,展现了他试图掌控东南局势但最终走向败亡的过程。首句“坐制东南意可知”暗示了高骈雄心勃勃,意图稳固自己的势力范围;然而,“中原盗贼任交驰”则揭示了外部形势的动荡不安,盗贼横行。
“可怜后事输周宝”暗指高骈在对抗其他势力时的失败,比如与周宝的较量中落败;“且欲三分效猘儿”借三国时期刘备的儿子刘禅(猘儿)比喻高骈的野心和无能,试图三分天下却未能成功。
“楼上迎仙终未见”可能指的是高骈追求神仙道教之事,但并未带来好运;“庭前乘鹄复谁欺”则表达了他对周围人是否忠诚的怀疑,无人能真正信任。
最后两句“野乌入室成先兆,正是将军跋扈时”以乌鸦入室象征不祥之兆,预示着高骈权势的衰落和即将面临的危机,形象地刻画出他专横跋扈的末路景象。整首诗通过历史典故和象征手法,揭示了高骈的命运走向。
我闻宜山堂,结构平陵阳。
群公争赋诗,佳咏皆琅琅。
何处最宜山,奇峰出短墙。
石屋一片云,黛色映筼筜。
隔帘见幽壑,入户飞层冈。
枯藤与古木,掩映多奇光。
峰影落清泉,水面还苍苍。
何时最宜山,山静觉昼长。
朝霞与夕烟,树色分微茫。
春明山翠浓,夏雨山风凉。
明月出远岫,秋峰群相望。
何人最宜山,先生称古狂。
芒鞋筇竹杖,荷衣薜荔裳。
看山无朝暮,一卷或一觞。
手招西爽来,披襟从徜徉。
斯景与斯人,是名宜山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