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母煦诸孙,今我生孙解候门。
无以为家行未已,不遑将母疚难言。
梦中俯仰何身世,病里扶携倚弟昆。
还见新诗献康乐,鸣翁春草得重论。
当年大母煦诸孙,今我生孙解候门。
无以为家行未已,不遑将母疚难言。
梦中俯仰何身世,病里扶携倚弟昆。
还见新诗献康乐,鸣翁春草得重论。
这首清代顾印愚的诗《答洛生七弟见怀之作次韵》表达了诗人对家庭亲情的深深感慨。首句“当年大母煦诸孙”回忆起往昔祖母慈爱地照顾众多孙子的温馨场景,体现了家族的和睦与亲情。接着,“今我生孙解候门”转向现实,诗人自己也有了孙子,但生活忙碌,未能像祖辈那样尽心照拂,内心充满愧疚。
“无以为家行未已”表达出诗人忙碌于生计,无法停下脚步好好陪伴家人的无奈,而“不遑将母疚难言”则直接抒发了对未能尽孝的自责和对母亲的歉疚之情。诗中“梦中俯仰何身世”描绘了诗人病中的恍惚心境,感叹人生无常,身世飘摇。
“病里扶携倚弟昆”写出了在疾病缠身时,只能依靠兄弟互相扶持的情景,体现了手足情深。最后两句“还见新诗献康乐,鸣翁春草得重论”,以友人洛生寄来的诗篇为引,寓言自己如同康乐(南朝诗人谢灵运)般在困境中仍有诗情,期待与兄弟共论诗文,聊以慰藉。
整首诗情感真挚,既有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又有对当下生活的感慨,以及对未来亲情交流的期盼,展现了诗人丰富的情感世界和对家庭的深深眷恋。
花气作阴春昼蒙,蜻蜓斗影兰苕风。
铁笛老仙石湖里,雪色长髯映湖水。
美人搴芳度水门,朱红藕丝新染裙。
蹋歌采采不成步,歌声下彻吴王墓。
蛱蝶随香花底来,白莲掌上真珠杯。
清音震落碧瑶碗,乱泉卷入银星板。
老仙起舞山日西,彩云落笔留春题。
酒醒不见玉堂使,檐竹敲风僧壁西。
松香湿透小银笺,风流尽付琼瑛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