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嵌空微黯淡,古器虽在无古弦。
袖中正有南风手,谁能听之谁为弹。
风流岂落正始后,甲子不数义熙前。
一山黄菊平生事,无酒令人意缺然。
枯木嵌空微黯淡,古器虽在无古弦。
袖中正有南风手,谁能听之谁为弹。
风流岂落正始后,甲子不数义熙前。
一山黄菊平生事,无酒令人意缺然。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苏轼的《次韵谢子高读《渊明传》》中的片段。诗人以枯木和古器为引,描绘了一种历史的沧桑感。"枯木嵌空微黯淡,古器虽在无古弦",形象地刻画了古物的残破与寂寥,暗示着岁月的流转和人事的变迁。接下来,诗人借"袖中正有南风手,谁能听之谁为弹",表达了对陶渊明这样风流人物的怀念,以及对知音难觅的感慨。
"风流岂落正始后,甲子不数义熙前",进一步强调了对陶渊明超凡风流的赞美,认为他的品格超越了时代的局限。最后,"一山黄菊平生事,无酒令人意缺然",以菊花自比,表达了诗人对陶渊明隐逸生活的向往,同时也流露出没有美酒相伴的遗憾,增添了诗的意境。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咏史抒怀,展现了苏轼对陶渊明的敬仰和对自己境遇的微妙感慨,体现了他独特的艺术风格和人生哲学。
商飙落叶如飞燕,寒衣处处催针线。
征夫一去未曾还,十载相思不相见。
相见家乡讵有期,旧衣寄尽寄新衣。
织成窗外三更月,缝就镫前半晓鸡。
忆昔裁衣手腕轻,算来宽窄能相称。
悠悠离别已多年,心意商量愁未定。
定识腰肢旧日非,剪来那得更宽围。
试把妾身还自约,嫁衣宽尽不相依。
再四丁宁寄徒侣,愿见儿夫亲付与。
泪痕滴上半成殷,到日开时应认取。吁嗟乎!
王家多难为前驱,休说封侯志尚虚。
又恐思家徒乱意,衣间不付一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