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籁起虚壑,笙竽惊夜眠。
音调自谐畅,恍如奏钧天。
真仙聚临赏,鸾鹤舞蹁跹。
凌晨日杲杲,濯缨弄潺湲。
清籁起虚壑,笙竽惊夜眠。
音调自谐畅,恍如奏钧天。
真仙聚临赏,鸾鹤舞蹁跹。
凌晨日杲杲,濯缨弄潺湲。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夜晚池边音乐盛宴的美妙景象。诗人以“清籁起虚壑,笙竽惊夜眠”开篇,生动地展现了夜晚池边突然响起的音乐声,仿佛是山间的清风与洞穴共鸣,惊醒了夜间的宁静,引人入胜。
接着,“音调自谐畅,恍如奏钧天”,音乐的旋律自然流畅,仿佛是天上的乐章,给人以超凡脱俗之感。随后,“真仙聚临赏,鸾鹤舞蹁跹”,诗人想象着真正的仙人们聚集于此,欣赏这美妙的音乐,而鸾鸟和仙鹤也翩翩起舞,增添了画面的奇幻色彩。
最后,“凌晨日杲杲,濯缨弄潺湲”,晨光初现,太阳高照,诗人似乎在晨曦中洗涤心灵,与潺潺流水一同享受这份宁静与和谐。整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将夜晚的音乐盛宴与清晨的宁静美景融为一体,营造出一种超凡脱俗、令人向往的意境。
莺声流入锁窗里,唤醒香魂慵未起。
几度东风作峭寒,梨花如雪春如水。
屏山曲曲昼愔愔,冷淡韶光转不禁。
杨柳万条披弱絮,海棠一树罥轻阴。
炉烟袅字垂珠箔,美人旧住三层阁。
晓妆试罢著春衫,犹怯银泥裁太薄。
经年远别隔天涯,离愁如影常相随。
不堪榾柮煨残夜,浅梦重帘织雨丝。
行年六十四,衰羸已如此。
心为境所役,多忧少欢喜。
如木已成灰,焦劳伊胡底。
忽读乐天诗,不觉恍然矣。
硁硁小人哉,所见何其鄙。
试观同气中,皆无逾我齿。
地下已三人,生存仅半耳。
更观同游辈,不必远为指。
即以今年论,两作故人诔。
春日亦吾亡,夏月虞卿死。
年皆少于我,忽焉成新鬼。
彼独胡为然,我又何所恃。
略无灾害侵,岁岁筹增纪。
所以白乐天,恬然安杖履。
无恋亦无厌,知足乃知止。
览镜自喜老,胸襟此何似。
一编《长庆集》,吟玩日无已。
可化褊急心,可悟盈虚理。
始知我一生,亦既受帝祉。
自问何德能,恐尚不称是。
行将开七秩,未尝勤四体。
不用守庚申,又免呼庚癸。
虽无少傅尊,亦曾忝禄仕。
虽无履道居,亦粗营宅第。
乐天况无儿,我已有孙子。
当喜不当叹,欢娱从此始。
《读白乐天览镜喜老诗欣然有作》【清·徐大镛】行年六十四,衰羸已如此。心为境所役,多忧少欢喜。如木已成灰,焦劳伊胡底。忽读乐天诗,不觉恍然矣。硁硁小人哉,所见何其鄙。试观同气中,皆无逾我齿。地下已三人,生存仅半耳。更观同游辈,不必远为指。即以今年论,两作故人诔。春日亦吾亡,夏月虞卿死。年皆少于我,忽焉成新鬼。彼独胡为然,我又何所恃。略无灾害侵,岁岁筹增纪。所以白乐天,恬然安杖履。无恋亦无厌,知足乃知止。览镜自喜老,胸襟此何似。一编《长庆集》,吟玩日无已。可化褊急心,可悟盈虚理。始知我一生,亦既受帝祉。自问何德能,恐尚不称是。行将开七秩,未尝勤四体。不用守庚申,又免呼庚癸。虽无少傅尊,亦曾忝禄仕。虽无履道居,亦粗营宅第。乐天况无儿,我已有孙子。当喜不当叹,欢娱从此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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