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从远方来,遗我五色线。
文采拟云章,光华自相炫。
愧非补衮才,对此徒增羡。
搔首一长吁,中心更踌躇。
置之筐箧间,复恐应时须。
客从远方来,遗我五色线。
文采拟云章,光华自相炫。
愧非补衮才,对此徒增羡。
搔首一长吁,中心更踌躇。
置之筐箧间,复恐应时须。
这首明代诗人黄淮的《客从远方来六首(其二)》描绘了一幅简朴而深沉的画面。诗中,客人从远方带来五色丝线,这丝线犹如云彩般绚丽,光彩夺目,令人赞叹。然而,诗人自谦并非能工巧匠,不具备修补帝王礼服(指“补衮才”)的才能,面对此物只能心生羡慕。他挠头思索,内心充满矛盾,既想珍藏这珍贵的礼物,又担心将来可能有需要使用的时候。整首诗表达了诗人对客人馈赠的感激与自我能力的反思,流露出淡淡的无奈和期待。
醴泉少府王评事,秀气神清好奇异。
读书击剑善弹琴,仲容信是青云器。
我从蜀国来咸秦,长安久客多风尘。
因此移居清渭北,与君在彼初相识。
相识经今二十年,支离契阔长相忆。
去年罢直西掖垣,君亦醴泉方解官。
关中路遥宛丘道,不远千里来相看。
我忝淮阳知郡事,郡斋喜闻嘉客至。
槐花横时初到来,菊花开时言欲回。
主人苦留留不住,为君采菊登高台。
高台临古道,北走还京秋已老。
白日远长安,西归出关天已寒。
神仙作尉道虽在,骨肉为累心且宽。
与君俱年五十一,老去时光转堪惜。
况今秋暮冬欲残,七十唯馀十八年。
未知十八年之间,悲欢得丧与险艰。
到得七十即为幸,此外浮生何足言。
明日正逢重九日,未忍与君张祖席。
樽前新菊含露滋,茱萸丹实星离离。
茱萸撷芳菊延寿,寿酒满满莫固辞。
淮阳郡吏若早替,帝乡即有相见期。
两制交朋若相问,为我勤勤多谢之。
《赠别琅邪评事兼寄两制旧交》【宋·田锡】醴泉少府王评事,秀气神清好奇异。读书击剑善弹琴,仲容信是青云器。我从蜀国来咸秦,长安久客多风尘。因此移居清渭北,与君在彼初相识。相识经今二十年,支离契阔长相忆。去年罢直西掖垣,君亦醴泉方解官。关中路遥宛丘道,不远千里来相看。我忝淮阳知郡事,郡斋喜闻嘉客至。槐花横时初到来,菊花开时言欲回。主人苦留留不住,为君采菊登高台。高台临古道,北走还京秋已老。白日远长安,西归出关天已寒。神仙作尉道虽在,骨肉为累心且宽。与君俱年五十一,老去时光转堪惜。况今秋暮冬欲残,七十唯馀十八年。未知十八年之间,悲欢得丧与险艰。到得七十即为幸,此外浮生何足言。明日正逢重九日,未忍与君张祖席。樽前新菊含露滋,茱萸丹实星离离。茱萸撷芳菊延寿,寿酒满满莫固辞。淮阳郡吏若早替,帝乡即有相见期。两制交朋若相问,为我勤勤多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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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元舆是赋家流,我有馀研不尽收。
今日谢君贻好句,恨无双佩略相酬。
神仙见谪情虽薄,风雨相轻恨未休。
为报悦人须以礼,不同苏小耐惭羞。
九日英僚集,千秋胜赏同。
飞桥贯河渚,危阁压霜风。
金散黄花泛,雷惊叠鼓通。
百峰高鸟外,万里寸眸中。
槛底临丹叶,杯中倒碧嵩。
来云低拂座,去雁远沈空。
吹帽陪游阻,摇旌结想丛。
风流免堙灭,邹湛倚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