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态狂奴发。君莫学、车中新妇,口中石阙。
同是天涯流落者,休使满头霜雪。
且斜抱、琵琶弯月。
听到钿蝉悽厉处,更突如铁骑纤如发。
秋声起,在林末。三更银甲都弹折。
不须问、千年宫殿,几番人物。
记得馆娃人似玉,唤作平康之杰。
曾遇在、兰膏将灭。
万事古来谁最苦,只青衫泪与榴裙血。
鸡未喔,酒须益。
故态狂奴发。君莫学、车中新妇,口中石阙。
同是天涯流落者,休使满头霜雪。
且斜抱、琵琶弯月。
听到钿蝉悽厉处,更突如铁骑纤如发。
秋声起,在林末。三更银甲都弹折。
不须问、千年宫殿,几番人物。
记得馆娃人似玉,唤作平康之杰。
曾遇在、兰膏将灭。
万事古来谁最苦,只青衫泪与榴裙血。
鸡未喔,酒须益。
这首词以深沉的笔触描绘了秋夜饮酒的情景,以及对过往岁月的感慨。词人通过“故态狂奴发”这一句,巧妙地将自己与历史中的“狂奴”相联系,表达了对自身命运的无奈和对过去时光的怀念。接下来,“君莫学、车中新妇,口中石阙”,运用比喻手法,将自己比作新妇口中难以启齿的石阙,形象地描绘出内心的复杂情感。
“同是天涯流落者,休使满头霜雪”,进一步深化了这种孤独与沧桑感,强调了与他人共有的命运,同时也暗示了岁月无情,白发生头。接着,“且斜抱、琵琶弯月”,以琵琶的音乐形象,营造出一种悲凉而幽美的氛围,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
“听到钿蝉悽厉处,更突如铁骑纤如发”,通过声音的对比,表现了情感的起伏,钿蝉的声音凄厉,如同远处传来的铁骑声,细密而有力,增加了词的情感张力。紧接着,“秋声起,在林末”,点明了季节与地点,秋风落叶,渲染了一种萧瑟的意境。
“三更银甲都弹折”,用夸张的手法描绘了深夜的寂静与孤独,仿佛连乐器的银甲都承受不住这份寂寞而断裂。最后,“不须问、千年宫殿,几番人物”,表达了对历史变迁的感慨,无论宫殿如何辉煌,人物如何更迭,最终都化为尘土。
“记得馆娃人似玉,唤作平康之杰”,通过回忆美好的过去,反衬出当前的落寞与哀愁。“曾遇在、兰膏将灭”,暗示了美好事物的短暂与易逝。“万事古来谁最苦,只青衫泪与榴裙血”,总结了人生的苦楚,无论是文人的泪水还是女子的血泪,都是生命中最深刻的体验。
整首词情感丰富,既有对个人命运的反思,也有对历史与时间的深刻洞察,语言华丽而富有感染力,展现了陈维崧作为清代词人独特的艺术风格。
不饮何为,把一切、穷愁尽扫。
看门外、花明草暖,天中时到。
绣虎银符都插遍,那堪令节成吾老。
唤红巾、翠袖为君歌,声缭绕。人世事,堪成笑。
馀子辈,宁须道。尽东涂西抹,誇他年少。
拟作山中同甲会,天涯知己樽前少。
向南邻、呼取洛阳生,同倾倒。
自恨多情,为何这样难绝。闷昏昏、没些情节。
到如今、诸事废此心不灭。尚牵缠、想着迎风待月。
病起穿衣,带儿却倩人结。瘦将来、臂才一捻。
这离愁多簇在,翠眉两叶。便欢时、却是与愁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