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社里收身早,白发人中得计长。
不作北门东掖客,更无闲事可思量。
西方社里收身早,白发人中得计长。
不作北门东掖客,更无闲事可思量。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陈师道的《读白乐天临水坐诗》,通过对白居易(白乐天)作品的阅读,诗人表达了对白居易晚年选择简静生活的赞赏。首句“西方社里收身早”暗示白居易在人生的晚期选择了回归平淡,早早地从世俗的纷扰中抽身;“白发人中得计长”进一步强调了他在年迈时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心境宽广。
“不作北门东掖客”中的“北门东掖”通常指朝廷中的显赫位置,这里暗指白居易不再追求官场高位,而是过上了闲适的生活。“更无闲事可思量”则直接表达了诗人对白居易这种超脱世俗、无烦扰生活的羡慕和向往,认为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正值得思考和品味的。
整首诗通过解读白乐天的诗,展现了诗人对淡泊名利、享受宁静生活的理想追求,同时也流露出对白居易人生智慧的敬佩。
长相思,相思长,有美人兮在扶桑。
手攀珊瑚酌霞气,口诵太乙朝东皇。
鲸波摩天不可航,矫首欲渡川无梁。
去时遗我琼瑶章,蛮笺半幅双鸳鸯。
鸳鸯不飞墨色改,揽涕一读三断肠。
前年寄书吴王台,西湖杨柳青如苔。
今年东风杨柳动,鸿雁一去何当回。
欲弹朱弦弦断绝,欲放悲歌声哽咽。
孤鸾夜舞南山云,花渍帘前杜鹃血。
思君不如天上月,夜夜飞从海东出。
月明长傍美人身,美人亦近明月轮。
褰衣把酒问明月,中宵见月如见君。
长相思,长如许。
千种消愁愁不消,乱丝零落多头绪。
但将泪寄东流波,为我流入扶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