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余似余,类我类我。我复谓谁,如火与火。
描邈不就,迎随不果。写出龙门,衲僧灾祸。
似余似余,类我类我。我复谓谁,如火与火。
描邈不就,迎随不果。写出龙门,衲僧灾祸。
这首诗以奇特的比喻和禅宗的哲理为特点,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本质和存在状态的深刻思考。"似余似余,类我类我",诗人首先通过反复的自我描述,强调了个体与他者之间的相似性,暗示了一种普遍的人性或存在的共通性。接着,"我复谓谁,如火与火",将个体比作燃烧的火焰,表达了生命的炽热与短暂,同时也隐喻了个体在宇宙中的渺小与相互关联。
"描邈不就,迎随不果",描绘了追求与实现之间的距离感,无论是对理想的追求还是对现实的适应,都充满了不可即的遗憾。"写出龙门,衲僧灾祸",龙门在这里可能象征着某种超越或解脱的境界,而"衲僧灾祸"则可能是对于追求这种超越过程中可能遇到的困难和挑战的警告,或是对于超脱世俗后的某种不确定性的提示。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形象的比喻和深刻的哲思,探讨了生命的意义、存在的困惑以及追求与现实之间的张力,体现了宋代禅宗诗中常见的对人生和宇宙奥秘的深邃洞察。
自笑斟醽醁。
作皤然一老,逍遥东湖湖曲。
好事爆然来子舍,报道生孙新浴。
算天也、从人所欲。
万事足虽缘有子,见孙时、万事方为足。
诗礼脉,今有续。
吾家本是山阴族。
见生来、风神稍秀,足娱吾目。
吾子吾孙同此月,日月才争五六。
喜听得、欢声满目。
禺鲁聪明天所赋,只无灾无难为多福。
且愿汝,书劝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