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管玉箫凄怆。隔浦时闻清唱。刻羽移商谁与抗。
白石风流无恙。人间绝少知音。最怜短烛孤吟。
侬也伤心故国,忍教虎气消沉。
金管玉箫凄怆。隔浦时闻清唱。刻羽移商谁与抗。
白石风流无恙。人间绝少知音。最怜短烛孤吟。
侬也伤心故国,忍教虎气消沉。
这首诗以金管玉箫的音乐为引,营造出一种凄清的氛围,仿佛隔着水边就能听到婉转的清唱。诗人感叹乐曲中的高妙技艺无人能及,如同白石般风雅流丽,却在人间难得一见知音。他特别感慨在这样的环境下,烛光下独自吟唱的人显得尤为孤独,表达了对故国的深深怀念和对时局消沉的无奈之情。整体上,这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体现了作者高旭在清末近现代初的特殊历史背景下对艺术与人生的感慨。
山蹊容车箱,深入遂有得。
古寺依岩根,连峰转相揖。
樵苏草木尽,佛事亦萧瑟。
居僧麋鹿人,对客但羞涩。
双碑立风雨,八分存法则。
云昔义靖师,万里穷西域。
华严具多纸,归来手亲译。
蜕骨俨未移,至今存石室。
遗文尽法界,广大包万亿。
变化浩难名,丹青画京邑。
粲然共一理,眩晃莫能识。
末法渐衰微,徒使真人泣。
纯阴十月晚,劲气肃群骄。
惟有乔松在,长看积雪消。
生贤禀真性,特立冠当朝。
早岁初成赋,群雄已失标。
治才精破竹,廷论壮生飚。
博士皆推贾,宣皇重试萧。
周旋穷政体,出入解心焦。
九列高称冠,三台岂足超。
论功归颍霸,举相待虞姚。
骥骋经新卧,弓强发久鞦。
百年时节在,四海众心翘。
当见飞中使,赍金赐此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