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扬州属狭邪,太牢犹省惜才华。
飞卿流落樊川贵,宫体居然为杏花。
明月扬州属狭邪,太牢犹省惜才华。
飞卿流落樊川贵,宫体居然为杏花。
这首清代陈书(伯初)的《读温岐诗感事》描绘了扬州月夜下的风月景象和对诗人温庭筠命运的感慨。首句“明月扬州属狭邪”,暗示了扬州作为唐代繁华之地,同时也是烟花巷陌的代名词,月色与风尘并存。次句“太牢犹省惜才华”暗指温庭筠虽身处声色之地,但仍珍视自己的才情,这里的“太牢”可能象征着丰盛的宴席,也寓言他的才华被过分关注。
第三句“飞卿流落樊川贵”,“飞卿”是温庭筠的字,“樊川”是他的家乡,此句表达了他对温庭筠才华横溢却际遇坎坷的同情,暗示其虽然出身高贵,但命运多舛。最后一句“宫体居然为杏花”,“宫体”是指温庭筠的词风受到宫廷艳情诗的影响,而“杏花”则以其娇艳和易凋零象征温庭筠的才情虽美,却如同春日短暂的杏花,难以长久被人赏识。
整首诗通过月夜扬州和温庭筠的典故,表达了对才子命运的惋惜和对文学价值的深沉思考。
阴崖鳖裙披,萧寺压其左。
前无容马地,而公灵永妥。
绰有高世风,荷锸誓埋我。
恳恳中兴论,汎汎岳阳舸。
竹西旌佩间,为士非琐琐。
我来行吟久,顾影叹复坐。
下上百年馀,同遇时坎坷。
疏岚冒川暝,归鸢跕跕堕。
惄焉上孤舟,星流乱渔火。
朝辞凤巢村,晚次虾妾岸。
起望大角间,太白光有烂。
方罹杜陵苦,未已崔旰乱。
鬓毛掠蝙蝠,竹里鸣鹖鴠。
同曹迫忧悸,相视名错唤。
前途非乐土,殊昧贤达算。
谁家缭崇垣,辘轳卧井干。
馀歌久悽惋,酣宴同清晏。
宁知楚幕乌,不寤吴宫燕。
萧晨理舟楫,回首重悲叹。
亹亹冬春易,悠悠时运倾。
一岁只今宵,胡能不心惊。
我观寰宇内,谁非爱其生。
其生竟几何,倏忽已颓龄。
长风向夕起,寒雪没前庭。
绿竹且就压,众草岂复青。
万事尽如是,何须动中情。
儿女方在侧,樽酒亦既盈。
今我不为乐,后此欲何成。
笑歌东轩下,且遂陶性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