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壖,家家浮生多在船。
船居无租出无禁,竞卖田宅行盐钱。
私盐渐多法渐密,隩里干戈攘白日。
寻常恶孽不肯除,本固枝蕃祸非一。
虎符龙节王者师,赦过录功先自欺。
谏臣上疏劾已晚,蔓延及今归咎谁?
地官合为弘远计,盐价减徵同赋税。
盗源既清民瘼除,五风十雨歌《康衢》。
江海壖,家家浮生多在船。
船居无租出无禁,竞卖田宅行盐钱。
私盐渐多法渐密,隩里干戈攘白日。
寻常恶孽不肯除,本固枝蕃祸非一。
虎符龙节王者师,赦过录功先自欺。
谏臣上疏劾已晚,蔓延及今归咎谁?
地官合为弘远计,盐价减徵同赋税。
盗源既清民瘼除,五风十雨歌《康衢》。
这首诗反映了元末明初社会动荡背景下,盐业问题对百姓生活的影响以及官府治理的困境。诗人以“江海壖”开篇,描绘了沿海地区居民依赖船只生活的情景,点明了盐业与民生的紧密联系。接着,诗人描述了私盐泛滥导致法律执行困难,地方矛盾激化,甚至影响到日常生活。通过“虎符龙节王者师,赦过录功先自欺”的句子,诗人批判了官府在处理此类问题时的自欺欺人和不作为。
后半部分,诗人提出了解决方案,建议政府应从长远角度考虑,合理调整盐价,减轻税收负担,从根本上解决盗盐问题,改善民生。最后,“盗源既清民瘼除,五风十雨歌《康衢》”表达了诗人对于社会秩序恢复、百姓安居乐业的美好愿景。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展现了作者对社会现实的深刻洞察,也体现了其对于理想社会状态的向往和追求。
记相识,相识黄鹤楼。
当时椎齿青衿子,平揖方伯古诸侯。
书司曹佐敛手愁,公也置几头拄头。
饮我酒,庭幽幽,千秋如火烧红榴。
东眺晴川西鹉洲,少年桃达躁如猴。
枕肱叠膝百自由,攲杯画箸恣嘈休。
尔时山翁问余言,乘兴遂作洪山游。
中间离合苦不定,长别已经十春秋。
去年三弟山东来,道公貌腴骨力遒。
百八串珠不离手,言谈清简风飕飕。
未几传公病,又传已小瘳。
昨者度门从淮返故里,亲见白旐黄肠出济州,使我泪眼如江流。
三日欲语不得语,枯咽喉。
海内学道几人在,转眼辄为天所收。
去年哭潘去华,又哭我先伯脩。
河枯岳折星辰死,凤凰不鸣鸣鸺鹠。
天公于世岂相雠,或者精光透泄不宜久,高贤大才理当归一丘。
呜呼既知归一丘,何为银章绯袍白头恋著不得休。
《哭刘尚书晋川》【明·袁宏道】记相识,相识黄鹤楼。当时椎齿青衿子,平揖方伯古诸侯。书司曹佐敛手愁,公也置几头拄头。饮我酒,庭幽幽,千秋如火烧红榴。东眺晴川西鹉洲,少年桃达躁如猴。枕肱叠膝百自由,攲杯画箸恣嘈休。尔时山翁问余言,乘兴遂作洪山游。中间离合苦不定,长别已经十春秋。去年三弟山东来,道公貌腴骨力遒。百八串珠不离手,言谈清简风飕飕。未几传公病,又传已小瘳。昨者度门从淮返故里,亲见白旐黄肠出济州,使我泪眼如江流。三日欲语不得语,枯咽喉。海内学道几人在,转眼辄为天所收。去年哭潘去华,又哭我先伯脩。河枯岳折星辰死,凤凰不鸣鸣鸺鹠。天公于世岂相雠,或者精光透泄不宜久,高贤大才理当归一丘。呜呼既知归一丘,何为银章绯袍白头恋著不得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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