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月临窗,花垂径,春满桃潭书屋。
童年游息地,想碑残朱凤,断纹难续。
旧业尘薶,荒园藓护,闻道时经樵牧。
飘零平生事,况昆池节换,市朝翻覆。
剩乔木人家,乱云山寺,尚迟幽躅。光阴如箭速。
任衰鬓、蓬葆无新绿。
唯伫叹、机云声价,王谢风流,总消伊、废笺闲烛。
岁暮陶潜宅,应自惜、独存松菊。坐容膝,村醅熟。
收取残泪,聊共持尊相属。醉忘烂柯几局。
看月临窗,花垂径,春满桃潭书屋。
童年游息地,想碑残朱凤,断纹难续。
旧业尘薶,荒园藓护,闻道时经樵牧。
飘零平生事,况昆池节换,市朝翻覆。
剩乔木人家,乱云山寺,尚迟幽躅。光阴如箭速。
任衰鬓、蓬葆无新绿。
唯伫叹、机云声价,王谢风流,总消伊、废笺闲烛。
岁暮陶潜宅,应自惜、独存松菊。坐容膝,村醅熟。
收取残泪,聊共持尊相属。醉忘烂柯几局。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宁静而怀旧的画面,诗人倚窗赏月,眼前桃花盛开,小径两侧落英缤纷,春意盎然,令他想起了儿时在桃潭书屋的游息时光。书屋周围曾有残破的朱凤碑,岁月侵蚀,斑驳难辨,昔日的产业也已蒙尘,荒园被青苔覆盖,只有樵夫牧童偶尔造访。诗人感叹自己一生漂泊不定,世事变迁,连昆池节庆和市井繁华都已面目全非。
如今,仅剩的乔木人家和山寺在乱云中显得孤独,他的足迹尚未深入。时间飞逝,诗人感慨自己年华老去,白发如蓬,不再有青春的活力。他曾仰慕的机云才子和王谢家族的风流韵事,如今都已成过往,废弃的文稿和闲置的蜡烛见证了这一切。在岁末时分,他想象着陶潜的居所,松菊犹存,倍感孤独。
诗人坐在简陋的屋内,品味村酿,借酒浇愁,希望能暂时忘却人事沧桑。他怀念起过去的围棋对弈,仿佛回到了烂柯山的梦境。整首诗情感深沉,充满了对过去美好时光的追忆和对现实无奈的感慨。
小朝廷,小于鼠,平章军国痴儿女!
半閒堂,閒于僧,笙歌夜夜西湖灯。
满堂斗蟀秋风起,相公行乐醉未已!
醉中不见强胡来,纵使胡来亦可喜。
胡来祗杀赵家儿,岂杀媚胡一荡子!
金缯岁币民膏脂,临安王气危乎危。
咄尔何物贾秋壑,自坏北门之锁钥。
正士朝端一旦空,权奸突过秦长脚。
伟哉上书太学生,纲常为重身为轻。
「锄奸」一纸奸胆落,边荒万里循州行。
君之去路人归路,可怜狭路偏相遇。
赠君一曲「行路难」,撤盖屏舆何处住?
木棉庵,漳城南,树独如此人何堪!
郑虎臣,宋小吏,屠贼直如屠狗易!
报仇十载心,爱国两行泪!
皮囊可惜入佛堂,遗臭至今尚圊厕。
我来庵畔吊斜阳,千古忠奸两渺茫!
为问木棉花在否,残碑留得姓名香!
冬青已老六陵没,宋家无地葬奸骨。
金笼玉枕安在哉,长卧草间听蟋蟀!
《过木棉庵》【清·许南英】小朝廷,小于鼠,平章军国痴儿女!半閒堂,閒于僧,笙歌夜夜西湖灯。满堂斗蟀秋风起,相公行乐醉未已!醉中不见强胡来,纵使胡来亦可喜。胡来祗杀赵家儿,岂杀媚胡一荡子!金缯岁币民膏脂,临安王气危乎危。咄尔何物贾秋壑,自坏北门之锁钥。正士朝端一旦空,权奸突过秦长脚。伟哉上书太学生,纲常为重身为轻。「锄奸」一纸奸胆落,边荒万里循州行。君之去路人归路,可怜狭路偏相遇。赠君一曲「行路难」,撤盖屏舆何处住?木棉庵,漳城南,树独如此人何堪!郑虎臣,宋小吏,屠贼直如屠狗易!报仇十载心,爱国两行泪!皮囊可惜入佛堂,遗臭至今尚圊厕。我来庵畔吊斜阳,千古忠奸两渺茫!为问木棉花在否,残碑留得姓名香!冬青已老六陵没,宋家无地葬奸骨。金笼玉枕安在哉,长卧草间听蟋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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