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遗爱足千秋,廖长沙至为涕洟,恐后人不能复用;
慕公直声震一世,陆清献虽遭屈抑,感知己终无怨言。
武侯遗爱足千秋,廖长沙至为涕洟,恐后人不能复用;
慕公直声震一世,陆清献虽遭屈抑,感知己终无怨言。
此挽联以沉葆桢为对象,颂其遗爱千秋之功绩,表达对其逝世的深切哀悼与缅怀。上联“武侯遗爱足千秋”以三国时期诸葛亮(字孔明,号卧龙)的典故,喻指沉葆桢留下的恩泽足以流传千年,赞扬其深远的影响与贡献。诸葛亮被誉为智慧与忠诚的象征,此处借以赞美沉葆桢的高尚品德与卓越成就。
下联“廖长沙至为涕洟,恐后人不能复用”则表达了对沉葆桢去世的哀痛之情,以及对其精神与才能可能难以在后世重现的担忧。廖长沙,即指沉葆桢,以其别称或籍贯来称呼,进一步强调了对他的怀念与敬仰。
接着,“慕公直声震一世,陆清献虽遭屈抑,感知己终无怨言”这一部分,通过对比的方式,进一步凸显沉葆桢的品质与风范。公直声震一世,意指沉葆桢的公正与正直之声响彻一时,赢得了广泛的赞誉与尊重。陆清献则是另一历史人物,此处通过对比,强调沉葆桢即便遭遇不公,也能够保持内心的平和与正义感,不因外界压力而改变自己的原则与立场。
整体而言,此挽联不仅高度评价了沉葆桢的个人品质与历史贡献,还寄托了对逝者的深深哀思与对后世的殷切期望,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对于道德与人格的高度推崇。
才闻使君来,忽见使君归。
薇垣三月席未暖,扁舟又觅桃花溪。
宦途汗漫靡终极,钟鸣漏尽行俱迷。
君投归疏脱世网,从此不受樊笼羁。
生平清操老更厉,长松偃蹇淩霜威。
兼金临别有常赠,形之公牍无惭词。
归囊峻却匪沽激,不忍素质沦于缁。
始知琴鹤非浪语,古人今人堪等夷。
惠风吹衣百鸟噪,蕨粉正腻黄鸡肥。
君还旧墅且行乐,俯仰何愧天人知。
寸阴曾闻当尺璧,晚景馀阴尤可惜。
霜髯鬖鬖照璚卮,莫遣分阴竟虚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