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危家如寄,生离恨终天。
称家毕婚姻,岂必齐宋贤。
白首未可期,乐此桃李年。
畸人感雉飞,七载操断弦。
三年扬州梦,化作空中烟。
大义古有制,私情岂云牵。
命也我所安,抚事增怅然。
时危家如寄,生离恨终天。
称家毕婚姻,岂必齐宋贤。
白首未可期,乐此桃李年。
畸人感雉飞,七载操断弦。
三年扬州梦,化作空中烟。
大义古有制,私情岂云牵。
命也我所安,抚事增怅然。
这首诗以时局动荡为背景,表达了诗人对个人命运和情感的感慨。"时危家如寄"揭示了社会不安定,个人生活如同寄居,"生离恨终天"则直接抒发了对生死离别的深深哀痛。诗人认为,婚姻应以门当户对为原则,不必过于追求像齐宋那样的贵族匹配,"称家毕婚姻,岂必齐宋贤"体现了务实的态度。
接着,诗人感叹自己年华老去,"白首未可期",却仍珍惜眼前时光,享受桃李满堂的岁月。"畸人感雉飞,七载操断弦"借典故表达对往昔美好时光的怀念,以及对失去的挚爱的追忆,"三年扬州梦,化作空中烟"进一步强化了这种失落感。
在面对大义和个人情感的抉择时,诗人坚持"大义古有制,私情岂云牵"的原则,认为生命中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他选择接受并安然面对。然而,"命也我所安,抚事增怅然"流露出在理智与情感之间挣扎的复杂心情,透露出淡淡的无奈和惆怅。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新婚者的场景,展现了诗人对世事变迁、人生无常的深刻理解,以及在乱世中坚守原则与情感的矛盾与抉择。
降虏之戈舆入关,千年尚落泥沙间。
腥铁阴生紫花出,血痕半蚀朱砂斑。
惊看故物为磨洗,似见风云掌中起。
风云惨澹坑堑深,冤气浮沈铁光里。
当时挥戈期第一,一鼓能回鲁阳日。
谁知括母空上书,竟堕长陵锐头术。
遗铁尺馀人共传,四十万人谁见怜。
人骨烟消铁无恙,流传作鉴非皇天。
天下茫茫仗真宰,格斗何须血成海。
长平道上有人行,百胜秦兵岂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