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磬僧房,记月下、人来款竹。
还远致、秋塍珠宝,累累盈斛。
红豆分拈花里句,胡麻共饱山中粥。
更无须、乞米似平原,书成幅。蒿里唱,当年曲。
萍梗系,谁家屋。望子猷门径,凄凉心目。
过眼云烟朋辈少,打头风雪官程促。
问劳劳、尘梦定何时,黄梁熟。
一磬僧房,记月下、人来款竹。
还远致、秋塍珠宝,累累盈斛。
红豆分拈花里句,胡麻共饱山中粥。
更无须、乞米似平原,书成幅。蒿里唱,当年曲。
萍梗系,谁家屋。望子猷门径,凄凉心目。
过眼云烟朋辈少,打头风雪官程促。
问劳劳、尘梦定何时,黄梁熟。
这首词描绘了一幅僧房生活的画面,僧人在静谧的月光下,款待朋友,分享秋日田间的丰收果实——“珠宝贵实”和“胡麻粥”。诗人回忆起与亡友李宾石孝廉在地藏庵共度的日子,感叹时光荏苒,朋友已逝,只剩下“蒿里唱”的哀歌和萍踪不定的生活。词中流露出对亡友的深深怀念,以及官场奔波的辛酸,最后以“尘梦”和“黄粱熟”象征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归隐的向往。整体上,这首词情感深沉,充满了怀旧与人生哲理的思考。
人同天地生,职业随所止;
士农与工商,执业分彼此。
欲耕当问奴,欲织当问婢;
兼之有弗能,专之乃足恃。
繄余读父书,精勤日砺砥。
所幸先人谋,衣食颇自喜。
讵知五旬馀,拂袖归田里。
蓼莪既废吟,伯兄亦云死。
门户强支撑,家督从兹始。
问舍与求田,况复生平耻。
惟存知足心,守约戒豪侈。
有基苟勿坏,差自慰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