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秦氏女,秀色如琼花。
手挥白杨刀,清昼杀雠家。
罗袖洒赤血,英气凌紫霞。
直上西山去,关吏相邀遮。
婿为燕国王,身被诏狱加。
犯刑若履虎,不畏落爪牙。
素颈未及断,摧眉伏泥沙。
金鸡忽放赦,大辟得宽赊。
何惭聂政姊,万古共惊嗟。
西门秦氏女,秀色如琼花。
手挥白杨刀,清昼杀雠家。
罗袖洒赤血,英气凌紫霞。
直上西山去,关吏相邀遮。
婿为燕国王,身被诏狱加。
犯刑若履虎,不畏落爪牙。
素颈未及断,摧眉伏泥沙。
金鸡忽放赦,大辟得宽赊。
何惭聂政姊,万古共惊嗟。
此诗描绘了一位不畏强权、勇于复仇的女子形象,西门秦氏女以其美貌和英勇闻名。她手持白杨木制成的刀,在明亮的白昼中为亲人报仇。她的英气高迈,如同凌驾在紫色的云霞之上。诗中的她直奔西山,却遭到官吏的阻挠。秦女的丈夫是燕国的王,然而他却身陷囹圄。这位女子面对刑罚如同踏虎,她不畏死亡,更不惧怕那些凶猛的爪牙和獠牙。即使她的脖子尚未被完全斩断,她也已低眉忍辱,卧在泥沙之中。
突然间,一道赦令解除了她的牢狱,也为她带来了宽松的待遇。这一切让人对那位执法如山的女子——聂政姊感到惭愧。秦女的故事激励着后世,成了一段令人惊叹的佳话。
冯郎堕马长安归,身病在床思奋飞。
我时病堕忽两月,几度为渠惊倒衣。
邵郎近堕桥头宅,右足独拳愁蹑屐。
三人堕马渠最伤,毕竟堕同谁失得。
西涯书屋东曹庭,诗筒络绎东西行。
本缘诗堕不为酒,玉山自倒非金罂。
冯郎谈虎色独变,开口不问重与轻。
吾宗白洲不堕马,亦作堕语真多情。
喧争浪谑两当坐,颇觉风流非罪过。
向来曲直未分明,旁引诸家为證佐。
讼当坐人不坐马,胜负在诗宁在堕。
冯郎欲作旁观人,负汝何悲胜何贺。
白洲老吏直不阿,手持三尺无坡陀。
欲令虞芮成礼让,不遣秦越相讥诃。
不然健讼化勍敌,祇恐吴侬围楚歌。
南山一判不可改,昨夜东坛闻止戈。
诗家纷纷各门户,尔我不须分跬步。
世门夷险自有途,騄駬驽骀竟谁顾。
古来相马独孙阳,有子分明不如父。
白洲乃欲卖我马,却付东邻酒家簿。
人虽千虑有一失,我马虽驽亦应误。
君看三马二马良,冯马最良先我仆。
白洲有马誇健彊,纵免堕伤为盗助。
诗成我亦判渠归,良马勿与驽争路。
佳辰美景亦有数,莫遣閒情嬲襟度。
急呼邵李招冯郎,下马共醉西涯暮。
《若虚诗来欲平马讼五叠韵答若虚并柬文敬佩之》【明·李东阳】冯郎堕马长安归,身病在床思奋飞。我时病堕忽两月,几度为渠惊倒衣。邵郎近堕桥头宅,右足独拳愁蹑屐。三人堕马渠最伤,毕竟堕同谁失得。西涯书屋东曹庭,诗筒络绎东西行。本缘诗堕不为酒,玉山自倒非金罂。冯郎谈虎色独变,开口不问重与轻。吾宗白洲不堕马,亦作堕语真多情。喧争浪谑两当坐,颇觉风流非罪过。向来曲直未分明,旁引诸家为證佐。讼当坐人不坐马,胜负在诗宁在堕。冯郎欲作旁观人,负汝何悲胜何贺。白洲老吏直不阿,手持三尺无坡陀。欲令虞芮成礼让,不遣秦越相讥诃。不然健讼化勍敌,祇恐吴侬围楚歌。南山一判不可改,昨夜东坛闻止戈。诗家纷纷各门户,尔我不须分跬步。世门夷险自有途,騄駬驽骀竟谁顾。古来相马独孙阳,有子分明不如父。白洲乃欲卖我马,却付东邻酒家簿。人虽千虑有一失,我马虽驽亦应误。君看三马二马良,冯马最良先我仆。白洲有马誇健彊,纵免堕伤为盗助。诗成我亦判渠归,良马勿与驽争路。佳辰美景亦有数,莫遣閒情嬲襟度。急呼邵李招冯郎,下马共醉西涯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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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昔彭城初泊舟,岸行百步观洪流。
手披荒藓看古石,上有坡翁旧时刻。
沙冲水啮四百年,字画半灭风神全。
我行见此三叹息,此物乃在风尘间。
冬曹尹君真好事,自扫巉岩凿苍翠。
山灵助喜河伯愁,白日骊珠照平地。
孤亭素壁高巃嵷,登堂见字如见翁。
山人在前僧在后,尚忆扁舟游月中。
崖端刻颂唐宗业,水底沉碑杜预功。
直将谈笑为故事,似与百战争豪雄。
高才直节古今少,片石价比千金同。
由来一代不几见,况我异世怀高踪。
凭君一拓数千本,遍使四海扬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