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赏巴曲,何事唱阳春。
既成立语式,更得听言人。
何事赏巴曲,何事唱阳春。
既成立语式,更得听言人。
这首诗《省躬诗(其七十四)》由明代诗人曹于汴所作,通过“何事赏巴曲,何事唱阳春”这两句开篇,诗人提出了对艺术欣赏和表达的深思。"巴曲"与"阳春"分别代表了低俗与高雅的艺术形式,诗人在此探讨了人们在艺术选择上的偏好及其背后的原因。
接着,“既成立语式,更得听言人”,这两句进一步深入,指出艺术作品的形式与内容如何影响听众的理解和感受。这里的“语式”指的是作品的表现形式或风格,而“听言人”则指接受作品的观众或读者。诗人似乎在强调,艺术不仅是创作者个人情感的表达,也是与观众之间沟通的桥梁,作品的形式和内容应当能够被广泛理解并引发共鸣。
整体而言,这首诗反映了诗人对于艺术价值、审美标准以及艺术与社会关系的深刻思考。它鼓励人们在欣赏艺术时,不仅要关注作品的形式美,更要思考作品背后的意义,以及它如何与社会、人性产生联系。
少年不识字,持戟仕金门。
万事蹉跎岂自料,一官憔悴与谁言。
上书昨日辞天子,还从阙下归田里。
束缚始自重为人,激昂尚欲酬知己。
不悟名轻世果然,翻嫌计晚身如此。
便尔深林学遁栖,家贫那免伏耕犁。
腰镰暮向夷门北,倚仗朝过莘野西。
伐木手营一茅宇,披榛力灌几药畦。
箧中笔砚无时把,肘后诗书坐懒题。
往往顽痴众所疑,悠悠端合困明时。
闻君解语五千字,宅畔仙窟定所知。
此日低头应笑我,平时开口却为谁?
有友有友来界塘,温其如玉白面方。
步出西青日未午,握手谈笑神扬扬。
彗摇东壁馆飞鵩,君身甫出邹阳狱。
嗟我生馀行路难,何似当年同鬼录。
呜呼五歌兮怀管鲍,落花纷纷满庭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