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子身宜隐,忧时志复存。腾章吐■语,索句发奇言。
燕雀争栖闹,豺狼斗食喧。
宁知陶靖节,适意向田园。
念子身宜隐,忧时志复存。腾章吐■语,索句发奇言。
燕雀争栖闹,豺狼斗食喧。
宁知陶靖节,适意向田园。
这首诗描绘了对隐逸生活的向往与对社会现实的忧虑交织的情感。诗人方孝孺以“念子身宜隐”开篇,表达了对隐居生活的推崇,认为在纷扰的世间,隐居能够保持内心的宁静与纯净。接着,“忧时志复存”一句转折,揭示了诗人内心深处对时代动荡不安的忧虑,即使在隐居中,也无法完全摆脱对社会事务的关注。
“腾章吐妙语,索句发奇言”展现了诗人的才华横溢,即便是在隐居的状态下,依然能创作出精妙绝伦的作品,表达出独特的见解和思考。这种创作活动不仅体现了个人的艺术追求,也反映了对社会问题的深刻洞察。
“燕雀争栖闹,豺狼斗食喧”运用对比的手法,将燕雀与豺狼的形象置于同一画面中,前者象征着平庸与安逸,后者则代表了险恶与斗争。这一对比强调了社会中的两种截然不同的生存状态,以及诗人对于这两种状态的反思。
最后,“宁知陶靖节,适意向田园”引用了东晋诗人陶渊明的例子,表达了诗人对陶渊明归隐田园生活的向往和认同。通过这句话,诗人不仅表达了自己对隐逸生活的向往,也暗示了对当前社会环境的不满,以及寻求心灵解脱的愿望。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和巧妙的意象运用,展现了诗人对理想生活状态的追求与对现实世界的反思,体现了明代文人对于个人精神世界与社会现实之间关系的独特理解。
双管看齐落。展缥缃珠联璧合,签标健药。
天使明诚清照后,又见同心并萼。
挥洒到横江孤鹤。
磨短麝煤残鼠尾,五百年闺阁无兹乐。
好爱惜,簪花格。题襟叙为楞伽作。
尽徜徉笔床砚匣,芦帘纸阁。
子可传经妻写韵,清福人间不薄。
贤太守倡随相若。
重认文通鸥画字,古今人合不烦绳削。
蝇附骥,墨重著。
感逝悲来,耳顺年华,匆匆去将。
叹萧疏白鬓,安仁易老,笑啼黄口,伯道堪伤。
草木同枯,松楸盼断,先垄阿谁奠酒浆。
低徊想、怕石枰了局,金鼓收场。少时意气飞扬。
到晚境方知梦里忙。
甚论交任侠,可称肝胆,钟情尚义,都冷心肠。
病孰怜侬,愁还苦我,悔为他人做嫁裳。
回头望、已无边暮霭,有限斜阳。
携尊欲上层楼,曲廊深掩疑无路。
那知姑射,词人三四,居然占据。
我自消闲,随缘最好,何劳相妒。
只荒凉池馆,衰菱坏芰,也算得、赏心处。
经过重重殿宇。好一似、梦中曾住。
几丝垂柳,几竿修竹,扶苏如故。
五十三参,逢僧一笑,拈花顿悟。
羡蒲团坐破,壶天小隐,暂游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