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倦游客,乾坤老病身。
傥来皆外物,自在作閒人。
睡足从吾懒,欢来任我真。
治生且耕凿,无愧葛天民。
江海倦游客,乾坤老病身。
傥来皆外物,自在作閒人。
睡足从吾懒,欢来任我真。
治生且耕凿,无愧葛天民。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蔡戡的《遣兴(其三)》,表达了诗人对人生经历的感慨和对闲适生活的向往。首句"江海倦游客",以游子漂泊于江海的形象,透露出诗人对世间纷扰的厌倦;"乾坤老病身"则揭示了诗人年事已高、身体衰弱的状态。接下来的"傥来皆外物",表达了诗人看淡物质的态度,认为一切身外之物都不过是暂时的;"自在作閒人"则流露出诗人追求心灵自由,享受闲暇生活的心境。
"睡足从吾懒",诗人强调随心所欲,享受慵懒的时光;"欢来任我真"进一步表达了在欢乐时刻,诗人愿意保持真实的自我。最后两句"治生且耕凿,无愧葛天民",诗人选择回归田园,以农耕为生,自得其乐,这种生活方式让他感到无愧于古代淳朴的百姓,体现了他对简朴生活的认同和对自己人生选择的坚守。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描绘诗人的人生境遇和生活态度,展现了诗人超脱世俗、追求内心宁静的生活哲学。
登临楼观一重重,下客追随岂易逢。
九日燕私同恺乐,三台礼数极优容。
自酬佳节挥鸿笔,谁诧元勋载景钟。
只恐斜阳催胜事,时时回首望西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