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阴通白石渠,绕渠多种水芙渠。
小姑家具红牙管,大妇妆奁碧玉梳。
爱仿簪花倾逸少,工题欢果号相如。
何当辟作双清子,掌我诗筒替我书。
杨柳阴通白石渠,绕渠多种水芙渠。
小姑家具红牙管,大妇妆奁碧玉梳。
爱仿簪花倾逸少,工题欢果号相如。
何当辟作双清子,掌我诗筒替我书。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宁静而雅致的画面,以杨柳树荫下的白石渠为背景,渠边种植着水芙蓉,显得生机盎然。诗人提及小姑和大妇,她们分别手持红牙管和碧玉梳,暗示了家庭中的女性成员各有其才情与爱好。小姑像潘安般风流,爱簪花;大妇则如卓文君般工于题写,自比司马相如。诗人期待有一天能在此处设立一个清雅之地,让这两位女子分别掌管诗筒,代替自己记录诗篇,表达了对才女的赞美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整体上,这首诗充满了文人墨客对闺秀才情的欣赏和对和谐家庭生活的理想化描绘。
夕风吹庭树,柯叶自飘扬。
胡然抱深痛,永夜结中肠。
严霜悴芳野,众木纷萎黄。
飒飒风愈厉,摧残增感伤。
游子顾之叹,飞鸟亦徬徨。
飞鸟恋旧木,游子思故乡。
故乡有寒原,坟冢郁相望。
岂不悼存没,劬劳思所将。
天地靡终极,阴阳浩茫茫。
逝者窅无作,松柏郁高冈。
我欲竟此曲,此曲悲且长。
愿假东南翼,寄托以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