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怜成永感,那得再晨昏。
挂壁遗容在,纫衣密线存。
秋霜心易怆,春雨恨难论。
一脉书香远,相传子又孙。
自怜成永感,那得再晨昏。
挂壁遗容在,纫衣密线存。
秋霜心易怆,春雨恨难论。
一脉书香远,相传子又孙。
这首明代诗人李昌祺的《题终慕堂(其二)》表达了诗人深深的自我反思和感慨。首句“自怜成永感”揭示了诗人心中的自我怜悯和持久的情感触动,暗示了一种无法摆脱的哀愁。次句“那得再晨昏”进一步强调了这种情感的持久和无法改变,如同晨昏交替,始终如一。
接下来,“挂壁遗容在,纫衣密线存”通过描绘遗物——画像和衣物上的细密针线,寄托了对逝去亲人的怀念,这些实物成为连接过去与现在的纽带,让思念之情更加深沉。诗人感叹“秋霜心易怆,春雨恨难论”,将季节变化与内心悲痛相映照,秋霜象征岁月无情,春雨则寓言无尽的哀思难以言表。
最后两句“一脉书香远,相传子又孙”以书香为线索,寓意家族精神的传承,尽管亲人已逝,但他们的教诲和精神犹如书香,绵延不绝,影响着后世子孙。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质朴,展现了诗人对亲人的深切怀念以及对家族传统的珍视。
忆从年少即问医,独身偏得父母慈。
日视颜色察饥饱,口虽不语知心悲。
稍长颇畏辱亲体,渐向长生求至理。
祸变频来天地倾,喘息仅存皮肉死。
人生寿天那得知,忧疾还如父母时。
五十年多兼得子,纵令速朽犹为迟。
古言杨孙但祼葬,荷锸刘伶太疏放。
奢俭常思靖节言,守常自觉人心当。
亦知有形终就灭,锦囊玉匣曾何别。
壑旁暂免蝇蚋喧,地下还成蝼蚁穴。
蝼蚁蝇蚋俱可怜,爱憎予夺胡为偏。
由来孔孟先名教,拂情背理非其传。
梦中观化吾非我,醒后去留无不可。
只将醒与梦同观,安知此日非盖棺。
《庚申十一月廿九日自治殓服用备不虞夜忽梦两臂皆成蚁穴土蒙其外群蚁出入穴中不知痛痒觉而有悟》【明·罗洪先】忆从年少即问医,独身偏得父母慈。日视颜色察饥饱,口虽不语知心悲。稍长颇畏辱亲体,渐向长生求至理。祸变频来天地倾,喘息仅存皮肉死。人生寿天那得知,忧疾还如父母时。五十年多兼得子,纵令速朽犹为迟。古言杨孙但祼葬,荷锸刘伶太疏放。奢俭常思靖节言,守常自觉人心当。亦知有形终就灭,锦囊玉匣曾何别。壑旁暂免蝇蚋喧,地下还成蝼蚁穴。蝼蚁蝇蚋俱可怜,爱憎予夺胡为偏。由来孔孟先名教,拂情背理非其传。梦中观化吾非我,醒后去留无不可。只将醒与梦同观,安知此日非盖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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