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托或有求,攀附谓可羡。
不羡复不求,贵公何必见。
耻折元亮腰,免向宣明面。
江淹所赋恨,未必识冯衍。
甘从伯伦醉,久忘子夏战。
白首尔同归,自作岂天谴。
请托或有求,攀附谓可羡。
不羡复不求,贵公何必见。
耻折元亮腰,免向宣明面。
江淹所赋恨,未必识冯衍。
甘从伯伦醉,久忘子夏战。
白首尔同归,自作岂天谴。
这首诗是宋末元初时期的文学家方回所作,属于《杂兴十二首》的第十一首。从诗中可以感受到诗人内心的矛盾与不平,以及对功名利禄的冷淡态度。
“请托或有求,攀附谓可羡。”一句表明了当时社会中人们对于权力和地位的追求,而这种追求往往需要通过依附权贵来实现。接下来的“不羯复不求,贵公何必见。”则显示出诗人对此种现象的淡然与超脱态度。
“耻折元亮腰,免向宣明面。”这两句中,“耻”字表达了诗人的羞愧之情,暗指自己可能曾经为了达到某些目的而做出不值得自豪的事情。元亮和宣明可能是当时的权贵或名士,但诗人表示对此类人物并不感兴趣。
“江淹所赋恨,未必识冯衍。”这里提到的“江淹”应指南北朝时期的文学家江淹,他以善写哀怨之情著称。诗人通过这句表达了对当时社会现实的不满和无奈,但同时也感受到自己的悲凉可能并未被理解。
“甘从伯伦醉,久忘子夏战。”这两句中,“甘从”、“伯伦”可能是诗人朋友或同道中人的名字,或者是对某种生活态度的隐喻。诗人通过“甘从伯伦醉”表达了对世事的淡漠,以及在酒精的作用下暂时忘却忧愁。而“久忘子夏战”则进一步强化了这种逃避现实的意境。
最后,“白首尔同归,自作岂天谴。”诗人以“白首”形容自己已到老年,表达了一种对生命无常、功名虚幻的感慨。同时,“岂天谴”则隐含着一种宿命论的观点,即认为个人的遭遇是由命运所决定,不可抗拒。
总体来说,这首诗通过诗人内心的独白,展现了一个在动荡时代背景下,对功名利禄持有超然态度,同时对社会现实和个人宿命深感无奈与悲凉。
吾友苏子美,闻昔许君诗。
子美今下世,令人重嗟咨。
当其不得志,泥水蟠蛟螭。
未激西海流,安可气吐霓。
吴洲逢朱鳖,腹有百碧遗。
他时使我观,我观颜忸怩。
便欲焚笔砚,奈何难争驰。
三骢忽出乘楚艘,直气突兀如吴涛。
大都智勇皆世豪,横身破浪亲战舠。
回舷受箭谁畏曹,猛士心伏寒生毛。
风声鹤唳传九皋,何用宝刀称孟劳。
右持酒杯左持螯,功成各慕前人高。
不言大享烹太牢,下与尺鴳翔于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