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十二有如此,不减当年人姓甘。
避寇春风更春雨,举家江北又江南。
藜羹脱粟依僧饭,断简残编近佛龛。
我亦从来识英物,夜深应与阿戎谈。
男儿十二有如此,不减当年人姓甘。
避寇春风更春雨,举家江北又江南。
藜羹脱粟依僧饭,断简残编近佛龛。
我亦从来识英物,夜深应与阿戎谈。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十二岁的童儿,其非凡之才堪比古人甘罗。在避难的旅途中,他经历了春风与春雨,从江北迁徙至江南,生活虽简朴,却以僧人之食为伴,手不释卷,靠近佛龛汲取智慧。诗人表达了对这位童儿英气的赞赏,并期待在深夜与他深入交流,探讨学问。整首诗洋溢着对年轻才俊的赞美和对其未来的期许,展现了宋代文人对教育与人才的重视。
立尽黄昏,任吹我、西风凄切。
偏无奈、绮罗不胜,肌寒如铁。
别后閒情频入梦,枕前旧恨空啼血。
向人前、岂是故相瞒,原难说。灯黯黯,长欲灭。
心耿耿,空悲咽。尽三更银漏,声声听彻。
雁帛鳞书难问取,冰弦玉管成虚设。
到不如、醉里了生涯,拚愁绝。
萧瑟泓峥,临高台、居然万里。
正云澜泱漭,黏天无壁。
日月纵横三岛外,星河烂漫洪波里。
把一钩、直下俯沧溟,凭鲛室。长啸起。天风急。
新赋就,秋涛沸。觉帝座非遥,去天仅尺。
笑指扶桑淩九点,下看蚁垤分诸国。
问何时、乘履访安期,鳌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