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仍孤秀，秋蟾只独明。
何须夜来雨，却听枕前声。
《夜句三首·其二》全文
- 注释
- 老树：形容年老而依然坚韧的树。
孤秀：孤独而秀美。
秋蟾：秋天的明月。
只独明：独自明亮。
何须：哪里需要。
夜来雨：夜晚的雨水。
却听：只需倾听。
枕前声：枕边的声音。
- 翻译
- 老树依然独自挺立，秋月明亮如镜。
哪里还需要夜晚的雨水，只需倾听枕边的声响。
- 鉴赏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静谧而孤寂的秋夜画面。"老树仍孤秀"，诗人以老树自比，形象地表达了自己虽年岁已高但依然保持着独立特立、不随流俗的品格。"秋蟾只独明"，秋月明亮，如同诗人内心的清澈，独自照亮这寂静的夜晚，寓意着他的坚韧和孤独。
后两句"何须夜来雨，却听枕前声"则暗示了诗人并未因外界环境的改变而感到困扰，反而在雨声中找到了某种宁静。他并不需要雨水的洗礼，因为他的心境早已如秋月般清明，雨声只是枕前的一种自然声响，增添了夜晚的诗意。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写景抒怀，展现了诗人超然物外的淡泊心境，以及对自我品格的坚守。陈师道的诗风素以简练见长，此诗亦是如此，寥寥数语，意境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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