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轻薄子,挟弹走春嬉。
结交金谷友,谄事贾午儿。
蔑弃慈母训,乾没不知几。
感已赋閒居,犹以拙自悲。
洛阳轻薄子,挟弹走春嬉。
结交金谷友,谄事贾午儿。
蔑弃慈母训,乾没不知几。
感已赋閒居,犹以拙自悲。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杨维桢所作的《览古四十二首》中的第二十三首,主题是对古代洛阳纨绔子弟行为的批判和感慨。诗中描述了那些轻浮的年轻人,他们带着弹弓在春天里游玩,结交权贵如金谷园的朋友,对贾午儿这类人物阿谀奉承。他们无视母亲的教诲,不知廉耻地追求私利。诗人看到这样的景象,深感悲哀,即使自己选择隐居,也仍为世风日下而感到无奈和自我哀怜。
诗中通过描绘洛阳子弟的生活,揭示了当时社会道德沦丧的一面,表达了诗人对于传统美德缺失的忧虑。杨维桢的诗歌风格独特,善于寓言和讽刺,这首诗就是这种艺术手法的体现。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