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绫非所便,芦花亦已寒。
木棉足轻柔,病寝梦自安。
幸非公孙氏,客至当何言。
青绫非所便,芦花亦已寒。
木棉足轻柔,病寝梦自安。
幸非公孙氏,客至当何言。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王鏊在病中所作,题为《病中五适(其五)布被》。诗中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病中的心境与对生活琐事的感悟。
首句“青绫非所便,芦花亦已寒”,诗人以“青绫”和“芦花”为喻,表达出对病中生活的不适与寒冷的感受。“非所便”三字透露出对现状的无奈,“亦已寒”则强调了环境的冷清与凄凉。
接着,“木棉足轻柔,病寝梦自安”,诗人转而描述了对一种轻柔之物——木棉的向往,希望它能带来内心的安宁与舒适。木棉的“轻柔”与“病寝”的情境形成对比,暗示了诗人对病痛中寻求心灵慰藉的渴望。
最后,“幸非公孙氏,客至当何言”,诗人以“公孙氏”借指身份地位较高的人,表达了在病中面对来访者时的尴尬与不安。通过这一句,诗人不仅展现了对社会地位差异的敏感,也流露出在病痛中对人际交往的忧虑。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病中生活细节的描绘,展现了诗人对身体不适、环境变化以及社会交往的深刻感受,体现了其在困境中寻求内心平静与自我安慰的心境。
风流心胆,直把春偿酒。
选得一枝花,绮罗中、算来未有。
名园翠苑,风月最佳时,夜迢迢,车款款,是处曾携手。
重来一梦,池馆皆依旧。
幽恨写新诗,托何人、章台问柳。
渔舟归后,云锁武陵溪,水潺潺,花片片,舣棹空回首。
衮冕有人妖,钟鼓成国蠹。
可怜淩霜干,不作济川具。
三易朝吾车,六诗暮吾辅。
岂亦不自娱,菊径而兰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