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娃遗址许禅栖,云水僧归月已西。
话到兴亡同坠泪,可能诸佛尽眉低。
馆娃遗址许禅栖,云水僧归月已西。
话到兴亡同坠泪,可能诸佛尽眉低。
这首诗《台湾竹枝词》由清代诗人丘逢甲所作,通过其独特的视角与情感,展现了对历史变迁与国家命运的深刻思考。
首句“馆娃遗址许禅栖,云水僧归月已西”,描绘了一幅静谧而略带沧桑的画面。馆娃遗址,暗示着历史的痕迹,禅僧在云水间归去,月已西斜,营造出一种时间流逝、世事变迁的氛围。这里不仅有自然景色的描绘,更蕴含了对过往的追忆与对现实的感慨。
次句“云水僧归月已西”,进一步深化了这种情感。云水象征着自由与超脱,僧人归去,月已西落,似乎预示着某种结束或新的开始。这一句与前一句相呼应,共同构建了一个既宁静又富含深意的场景。
后两句“话到兴亡同坠泪,可能诸佛尽眉低”,则直接表达了诗人对于历史兴衰、国家命运的深切关注与感伤。无论是兴盛还是衰败,无论是个人还是国家,都难以避免泪水的落下。在这里,“诸佛尽眉低”不仅是对佛祖慈悲的想象,更是对世间万物共通情感的深刻理解——无论身份地位如何,面对历史的波折与人生的起伏,人们的情感都是相通的,都可能因之而动容。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细腻的笔触和深邃的思想,展现了诗人对历史、人生以及国家命运的深刻洞察与感慨,既有对过去的缅怀,也有对未来的思考,充满了人文关怀和哲学深度。
玉堂视草儒林翁,暂凭熊轼来江东。
政成暇日开宴席,选胜共诣金仙宫。
幽亭虚敞竹森耸,低徊映日清阴重。
静坐爱此君,乃知雅尚人情同。
屏山叠石色苍翠,我疑巨灵掣断岷峨峰。
繁霜摧枯木,飞叶穿疏栊。
芳筵列时果,璀璨间青红。
羊肋细软蟹螯丰,兵厨酒美琥珀浓。
褫带就坐约烦礼,幅巾相向聊从容。
晤言与心契,至乐非丝桐。
高怀讵比晋七子,徒以散诞相誇雄。
饮馀寓意对棋局,万事不足萦心胸。
人生天地间,宁异浮萍相值江湖中。
偶然会合复离散,东西南北随飘风。
须知此会不易得,为公更釂黄金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