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是法王身嗣法,无烦定省近堂头。
铜瓶久许腰将出,铁壁还应面不休。
松子敲庵嚇蝙蝠,藤梢黏果摘猕猴。
可令瀑布三千丈,下引鄱湖一小舟。
父是法王身嗣法,无烦定省近堂头。
铜瓶久许腰将出,铁壁还应面不休。
松子敲庵嚇蝙蝠,藤梢黏果摘猕猴。
可令瀑布三千丈,下引鄱湖一小舟。
这首诗描绘了对一位名为阿衍大师的僧侣的深情寄托与景仰。诗中以“父是法王身嗣法”开篇,巧妙地将大师比作佛法的继承者,暗示其在佛法上的深厚造诣和传承地位。接着,“无烦定省近堂头”一句,表达了大师无需频繁出入佛堂,却能心系众生,体现了其修行的高深与境界的超然。
“铜瓶久许腰将出,铁壁还应面不休”两句,运用了拟人化的手法,将铜瓶和铁壁赋予了生命,形象地展现了大师在修行中的坚韧与坚持,即使面对困难也不退缩的精神面貌。
“松子敲庵嚇蝙蝠,藤梢黏果摘猕猴”描绘了一幅生动的自然景象,通过松子、蝙蝠、藤梢、猕猴等元素,营造出一种宁静而充满生机的氛围,同时也隐喻了大师与自然界的和谐共处,以及其内心的平和与自由。
最后,“可令瀑布三千丈,下引鄱湖一小舟”,这两句不仅展现了大自然的壮丽景观,更是借以表达对大师智慧与修为的赞美。瀑布象征着大师的智慧如江河般浩瀚,而小舟则寓意着大师虽处高远,却能引领众生,渡过人生的波涛,达到心灵的彼岸。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阿衍大师形象的描绘,以及对自然景观的细腻刻画,展现了对大师崇高精神境界的崇敬之情,同时也蕴含了对人生哲理的深刻思考。
伯兄性寡营,生理日萧条。
两弟皆食贫,汲汲度昏朝。
为农力不任,课儿亦无聊。
馀润或望余,自顾无脂膏。
今当遂长往,念此中心焦。
勉谢诸兄弟,此非人力邀。
吾宗自薄祜,先达皆早彫。
从兄与仲氏,当年踵登朝。
至今同籍人,秉枢冠百僚。
逝者倘可留,翩然亦云霄。
大命既有制,露电安可饕。
我虽老风尘,寿命较已牢。
与其夭斧斤,宁以樗散逃。
伤彼泉下人,悯我道路劳。
兄弟更相慰,烹蔬倾浊醪。
婆娑阿母旁,此乐何陶陶。
富贵有此否,何乃为我骄。
天伦岂世情,菀枯同所遭。
但当崇令德,慎勿望门高。
石显方含宪,匡衡实要枢。
甘陈功屡抑,堪猛眷终诛。
奏固阴司草,阿新浪结徒。
祸胎成唯诺,国柄博睢盱。
日月宁无照,风云亦有衢。
大横芒已耀,小畜血仍孚。
巾褐无遗壑,旌蒲更满途。
一开钩党禁,复录矢忠儒。
喜簿初矜宠,哀郎竟戮谀。
降娄门莠烂,渴蜺井桐枯。
红朽群窥指,高明魅啸呼。
登墙负子险,据地刎喉愚。
受爵一方怨,辞权万指孤。
真人疑冠玉,假鬼诋匏壶。
子羽何嫌面,维摩好施须。
悲歌终日夜,乐酒且须臾。
门下谁弹铗,闺中孰窃符?
蔡雍倘相识,定为一长吁。
戈船健儿不习马,兵气无能震屋瓦。
羽书调入白狼川,去伤此日归何年。
南人膏血溅北虏,饷金百万消如土。
兵马空多深未策,封章徒乞内帑金。
绯袍昔走金山寺,拳石焉能著多骑。
蛮女新兵簇塞云,成功或在娘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