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公爱小棠,百岁俾勿拔。
仲尼憩大树,一宿辄已伐。
圣贤岂殊途,人事有穷达。
出处何可常,我身固微末。
上无燕伯遇,下无宋人孽。
从容圣贤间,得此亦已窃。
召公爱小棠,百岁俾勿拔。
仲尼憩大树,一宿辄已伐。
圣贤岂殊途,人事有穷达。
出处何可常,我身固微末。
上无燕伯遇,下无宋人孽。
从容圣贤间,得此亦已窃。
这首诗通过对比召公与孔子对树木的不同态度,探讨了圣贤之道与世间人事的差异,以及个人在圣贤间的定位。诗中以“召公爱小棠,百岁俾勿拔”开篇,赞颂召公爱护树木的美德,强调了长期的保护与尊重。接着,“仲尼憩大树,一宿辄已伐”则描绘了孔子在大树下休息,却因某种原因而被砍伐的情景,暗含了世事无常、人事多变的感慨。
诗人进一步反思圣贤之道是否真的存在分歧,指出“圣贤岂殊途”,强调圣贤追求的最终目标是一致的,即为人类社会带来福祉。然而,“人事有穷达”揭示了个人命运的不确定性,以及圣贤在不同历史时期所面临的挑战和机遇。
最后,诗人表达了自己身处圣贤之间的复杂心情:“出处何可常,我身固微末。”他意识到自己的位置是难以恒定的,如同微小的尘埃,在圣贤的光辉下显得渺小。同时,诗人也流露出一种自我安慰的心态:“上无燕伯遇,下无宋人孽。从容圣贤间,得此亦已窃。”他自嘲自己既没有像燕伯那样得到高位,也没有像宋人那样遭遇不幸,只是在圣贤之间徘徊,能够获得这样的经历已经算是幸运。
整首诗通过对比与反思,展现了诗人对于人生价值、个人命运以及圣贤之道的深刻思考,体现了宋代文人对于自身角色定位的探索与理解。
朔风起,鸿雁来。遥传苏武讯,直过李陵台。
万里关山和月度,几行书字拂云开。
群飞远浦凫鹥乱,阵落平沙鸥鹭猜。
自是随阳向南去,非关避雪待春回。
数声惊起闺中怨,夫在边头何日见。
水长天远若为情,月下停砧泪如线。
江南二月春光好,到处园林胜琼岛。
绯桃几树灿明霞,绿竹数竿拂晴昊。
幽禽对对何处来,飞鸣饮啄闲徘徊。
暂向林间结朋友,终期天际朝蓬莱。
林郎画史鸣当世,挥毫幻出天然趣。
我时一见为品题,绞绡满幅江南意。
昔有仙灵者,呼之白石生。
为年篯务上,餐液夏周更。
世往山犹在,粮馀洞得名。
中郎称国彦,精馆倚岩成。
桃夹宜探水,芝幽可掇英。
云华随藻笔,峦响荅金声。
滵液膏流满,琼瑶草树萦。
作台邀少女,标宅待方平。
麟脯行将馔,鸾浆会此倾。
曹疑秋署皎,人并玉堂清。
知守存聃奥,缁璘溯孔情。
正登红药选,先有赤松营。
意缅兰为宇,词芳桂结楹。
何时携宝镜,来讨五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