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痴道人避世士,移家旧隐虞山里。
早年能画老入神,落笔虞山宛相似。
深林依稀村坞重,水口近与昆湖通。
高冈磈硊势欲堕,此老前身黄石公。
百年以后谁其亚,昔者吴门称老谢。
案头临画似临书,咄咄逼人真可诧。
风流前辈杳难攀,谑语空传谢叠山。
窗中远岫依然在,天际春云仍自还。
大痴道人避世士,移家旧隐虞山里。
早年能画老入神,落笔虞山宛相似。
深林依稀村坞重,水口近与昆湖通。
高冈磈硊势欲堕,此老前身黄石公。
百年以后谁其亚,昔者吴门称老谢。
案头临画似临书,咄咄逼人真可诧。
风流前辈杳难攀,谑语空传谢叠山。
窗中远岫依然在,天际春云仍自还。
这首诗是明代文人吴宽对中国画家黄大痴作品的评价。诗人以"大痴道人"为喻,描绘了黄大痴避世而艺术造诣高超的形象,他的画作仿佛将虞山的山水神韵融入其中,如同黄石公般深沉而富有哲理。诗人赞赏黄大痴画中的山水细节生动,如深林、村落和昆湖水口,以及高冈的险峻态势,认为他的画作具有超越百年的艺术价值,堪比昔日吴门的老画家谢叠山。
吴宽通过"案头临画似临书"的比喻,表达了黄大痴画作的笔触流畅,如同书法一般,令人惊叹不已。他还提到,尽管风流前辈难以企及,但黄大痴的画作和故事却流传下来,如窗外远山和天际春云,永恒不衰。整体上,这是一首赞美黄大痴绘画技艺和艺术精神的诗,体现了对传统文人画家的敬仰之情。
孔璋行矣,恨题襟岁晚,骊歌凄恻。
听鼓衙斋无定所,吹落红泥踪迹。
倚马雄才,从龙贵胄,羞执郎官戟。
黄獐猎罢,一时豪气无敌。
长叹海峤扬尘,牙旗坐拥,谁建平戎策。
季子貂裘风雪里,愁听梅花羌笛。
高笋滩边,石帆山下,此是烟波宅。
新诗寄我,曲尘凝望江驿。
万里长江,泻不尽、一天秋色。
终古是、云沉日落,贝宫鳞阙。
白雁飞边山向背,黑鼍鸣处帆欹侧。
叹投鞭、勇略系丝谋,都销歇。龙虎散,精灵灭。
水天话,推篷说。问滔滔是否,旧英雄血。
湖海一襟馀破帽,山河两戒空明月。
暗濛濛、望里古台城,形残缺。
嫩碧池塘,杨柳岸、细风吹浪。
飐千缕、烟丝撩乱,不成春样。
槛外红新花有信,镜中黄淡人微恙。
两眉尖、叠著许多愁,难安放。屏风侧,阑干傍。
香正爇,帘初上。看莺啼远树,燕归斜巷。
梦短易添清昼倦,书长惯费黄昏想。
又隔廊、雏婢学敲棋,楸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