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煞重,天狗是其殃。
无杀福神相次恶,天雷并者是无妨,三杀可商量。
何煞重,天狗是其殃。
无杀福神相次恶,天雷并者是无妨,三杀可商量。
这首诗出自唐代易静的《兵要望江南》系列之三十二,属于占卜类诗歌,探讨了在六壬占卜体系中关于“杀”的概念及其影响。诗中以“何煞重”开篇,引出对“天狗”这一凶煞的讨论,暗示在占卜中特定的凶煞可能带来的灾祸。接着,“无杀福神相次恶”一句,表达了在没有凶煞干扰时,福神的相继出现会带来好运的观点,强调了福神与凶煞之间的相互作用。
“天雷并者是无妨,三杀可商量”则进一步阐述了在占卜中面对不同情况的处理方式。这里“天雷并者”可能象征着自然界的灾难或突发变故,但并不构成阻碍;而“三杀可商量”则表明在面对更为复杂的凶煞组合时,需要通过占卜和智慧来权衡利弊,寻找应对策略。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形象化的语言,探讨了在古代占卜文化中,如何理解和应对凶煞的影响,体现了古人对于自然现象与命运之间关系的深刻思考。
大荒披发来兮,新亭定哭山河异。
中流砥柱,故家乔木,茫茫余几。
虎逝龙亡,教谁收拾,人閒今世。
怅令名寿考,先生归也,憖遗不,关天意。
知否门生老矣。赋沧浪、当年孺子。
拘螊穷海,拜鹃荒谷,是何情致。
霁月槐堂,春风檀席,精神寄此。
愧雷塘著籍,无才作记,配刘公是。
独自芬芳,无多颜色,恹恹自恋春华。
忘却孤根,频年漂泊天涯。
韶光九十曾余几,尚更番、作践横加。
黯无言、末劫难逃,薄命休嗟。
此生已分泥途尽,枉百年作计,泫露烘霞。
放眼平林,伤心都溷尘沙。
飞香欲诉瑶阊上,奈天公、醉眼麻茶。
愿从今、生不逢春,刬净萌芽。
平生久识东瀛好,输君者番游冶。
花月新桥,笙歌墨水,端合才人维马。艳情自写。
似画舫扬州,水天閒话。
酒畔传钞,鸡林纸贵定无价。天涯。同宿客舍。
有秾愁旧梦,细诉遥夜。
破砚敲霜,残镫坐雨,那觅芳原楼榭。云帆待挂。
问摇落欧洲,不如归也。指点神山,与君吟袖把。
一鉴空明泛画船,淡妆浓抹欲争妍。
绿榕深锁湖亭日,修竹轻摇野渡烟。
遣兴如斯同白傅,移情何用学成连。
渔歌晚唱晴霞落,髣髴三潭印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