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玉色已经餐,醉拂丝桐坐杏坛。
应笑倦游尘滓客,鬓毛萧瑟事铅丹。
囊中玉色已经餐,醉拂丝桐坐杏坛。
应笑倦游尘滓客,鬓毛萧瑟事铅丹。
这首诗是宋代词人秦观所作的《和程给事赠虞道判六首》中的第四首。诗中,诗人以“囊中玉色已经餐”起笔,形象地描绘出一种高雅的生活情趣,将美玉般的品质比喻为日常所享,暗示了诗人的内在修养与品位。接下来,“醉拂丝桐坐杏坛”描绘了诗人沉浸在音乐与沉思中的画面,杏坛通常与孔子讲学相联,这里可能象征着诗人追求学问或精神境界的提升。
“应笑倦游尘滓客”一句,诗人自嘲为疲于世俗事务的旅人,表达了对繁琐尘世生活的厌倦,以及对自己超脱尘俗理想的向往。最后,“鬓毛萧瑟事铅丹”以头发稀疏、苍白的形象,寓言自己年华老去,但仍致力于修炼身心,通过丹药(铅丹,古代炼丹术中的材料)来保养和延年益寿。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个人生活场景的描绘,展现了诗人对高洁品格的追求,以及对世俗生活的反思,流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文人情怀。
几年锁钥备南都,起草从容禆庙谟。
多垒总安弭盗策,一方如赖辟兵符。
么么欲逞当车怒,顽蠢安逃仗钺诛。
已有宽仁同海育,能无积沴待风驱。
万家城郭身重造,半壁乾坤手自扶。
主圣会当消隐祸,臣劳敢谓翊皇图。
中山却讶书盈箧,新息翻成载是珠。
紫塞新霜悲断雁,白门衰柳对啼乌。
暂看襆被随归棹,即拟韬钤赞上枢。
鹰隼直须凌远汉,骅骝终合起长途。
鸿冥未许称寥廓,狼跋犹能颂硕肤。
根本已还磐石固,铭功岂但博莼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