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夜虽逃懒,元龙政坐豪。
清谈尽名理,老句逼风骚。
才大端难屈,时平敢自高。
骅骝合鸾辂,斥鴳祇蓬蒿。
叔夜虽逃懒,元龙政坐豪。
清谈尽名理,老句逼风骚。
才大端难屈,时平敢自高。
骅骝合鸾辂,斥鴳祇蓬蒿。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赵蕃赠送给友人文叔和陈元龄、周畏知的一首送别诗。诗人以嵇康(叔夜)和陈元龙(三国时的人物,以豪放著称)为典故,赞扬文叔的才华横溢和不拘小节的性格。"清谈尽名理"表达了文叔在言谈中深谙儒家名理,而"老句逼风骚"则称赞他在文学上具有深厚底蕴,能与古代文学大家比肩。
"才大端难屈"进一步肯定了文叔的才情过人,无人能轻易折服。然而,诗人也暗示在太平盛世,文叔并未因此而自视过高,保持着谦逊的态度。最后两句"骅骝合鸾辂,斥鴳祇蓬蒿"运用比喻,将文叔比作高贵的骏马(骅骝)配得上华丽的车驾(鸾辂),而那些庸才则只能像卑微的鸟雀(斥鴳)一样困于蓬蒿之中,凸显出文叔的卓越不凡。
整首诗通过典故和比喻,既赞美了文叔的才情,又寄寓了对他的期望和对友人的鼓励,是一首富有深意的送别佳作。
道同一指马,心解废耳目。
短生行衰谢,黄落看草木。
无怀世不知,有酒客可速。
谁能缚诗书,闭门抱羁独。
披襟临江皋,万籁发空谷。
风力斜雁行,山光森雨足。
壁虫先知寒,机织日夜促。
居人思行人,裘褐谁结束。
行人喜归来,邂逅天从欲。
可奈甑生尘,严霜冻杞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