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榭三陈隔江居,石遗士可及善馀。
士可健游善馀病,石遗时时犹我俱。
当年武汉不忍道,朋交变幻谁吾徒?
寒盟于鸥复何责,老我久化为鶢鶋。
更营此榭傍松石,江神窃笑将揶揄。
与君席地寻旧梦,自诩双鸟殊未孤。
伤心黄鹤去不返,但见举世腾群狙。
南皮残客今有几,宁处沟壑非泥涂。
鸥榭三陈隔江居,石遗士可及善馀。
士可健游善馀病,石遗时时犹我俱。
当年武汉不忍道,朋交变幻谁吾徒?
寒盟于鸥复何责,老我久化为鶢鶋。
更营此榭傍松石,江神窃笑将揶揄。
与君席地寻旧梦,自诩双鸟殊未孤。
伤心黄鹤去不返,但见举世腾群狙。
南皮残客今有几,宁处沟壑非泥涂。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至近代初的郑孝胥所作,名为《酬石遗题盟鸥榭诗》。诗人以鸥榭为背景,回忆与友人石遗的过往,感叹世事变迁,友情如鸥鸟盟约般易逝。他提到自己和石遗虽有疾病之别,但仍能共享时光,但对武汉的往事难以启齿,感叹朋友间的聚散无常。诗人自嘲已老,不再苛求鸥鸟之盟,而是寄情山水,与友人席地共话旧梦,感到并不孤独。然而,诗人感慨黄鹤一去不复返,世态炎凉,人心狡诈,如同群猴竞逐。最后,他以南皮残客自比,表示宁愿选择清贫而非世俗的污浊,流露出一种淡泊名利的人生态度。整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展现了诗人对人生沧桑的深刻体验。
姑苏昔是吴王国,表里湖山本充塞。
吴王亡后台观空,只有湖山亡不得。
斋钱吴越又富足,前身端受灵山嘱。
平生佛事满东南,上下君民总纯熟。
阿师累世同此会,外家更是东南最。
晚年彷佛传双林,乡里推高无与对。
阿师四海老行脚,偶向南阳露头角。
他年欲识痴钝人,发长衲敝人谁觉。
我学如水马,尽日忙不进。
结交有神奇,所得尽豪俊。
十年困三舍,万事到两鬓。
风流半零落,吾道或拘窘。
彭侯南方来,超妙有远韵。
落落涧壑姿,倒屣解吾愠。
胸中几年读,正朔谨尧舜。
盘盂百家伎,钩致得幽蕴。
夜半一商略,气与山岳峻。
方洋及卫霍,似是老行阵。
峥嵘济时术,百未一见信。
自言穷达机,默与寒暑运。
功名盖偶然,未暇以身殉。
伟哉君子勇,一语破幽愤。
何时灯火底,怀抱为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