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太守文章公,谪官来此称醉翁。
醉翁醉道不醉酒,陶然岂有迁客容。
公年四十号翁早,有德亦与耆年同。
意古直出茫昧始,气豪一吐阊阖风。
滁州太守文章公,谪官来此称醉翁。
醉翁醉道不醉酒,陶然岂有迁客容。
公年四十号翁早,有德亦与耆年同。
意古直出茫昧始,气豪一吐阊阖风。
这首诗是宋代富弼写给欧阳修(字永叔,即文中所称“文章公”、“醉翁”)的,表达了对欧阳修的敬仰和对其贬谪滁州时仍保持豁达乐观态度的赞赏。富弼以“醉翁醉道不醉酒”形象地描绘了欧阳修虽遭贬谪,但其心境如醉翁般超脱于世俗,醉心于道,而非沉溺于个人得失。诗人称赞欧阳修四十岁就有如此深厚的道德修养,如同长者,其思想深邃,气度豪迈,仿佛能开合天地之气。整首诗洋溢着对欧阳修人格魅力的钦佩和对其人生态度的赞美。
争名竞利,恰似围棋。至于谈笑存机。
口幸相谩,有若蜜里藏砒。
见他有些活路,向前侵、更没慈悲。
夸好手,起贪心不顾,自底先危。
深类孙庞斗智,忘仁义,惟凭巧诈譊謑。
终日相征相战,无暂闲时。
常存杀心打劫,往来觅、须要便宜。
一著错,似无常限至,扁鹊难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