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朝饮稀粥,饭后两束薪。
货得二升米,支我有馀身。
身无饥火逼,安余无相神。
神安佛土净,内外绝埃尘。
无间说般若,豁达启关津。
火烧家计尽,全成无事人。
寅朝饮稀粥,饭后两束薪。
货得二升米,支我有馀身。
身无饥火逼,安余无相神。
神安佛土净,内外绝埃尘。
无间说般若,豁达启关津。
火烧家计尽,全成无事人。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僧人的日常生活和心境。诗人以平实的语言,勾勒出一个简单而自足的生活状态。在寅时(清晨)饮稀粥,饭后又烧两束薪火,以此温暖身体,也许是为了准备一天的修行。通过卖掉一些物品,换取了二升米,这对僧人来说已经足够维持生活了。
“支我有馀身”一句,表达了诗人的满足和知足常乐。没有饥饿和寒冷的困扰,他的心神得以安定,没有外界的干扰。这份内心的平静,使他能够专注于佛法的修炼,“无间说般若”表明他对佛理的深入理解和阐释。
“豁达启关津”则是诗人在精神上的解脱与通达,像是一艘船在河流中顺畅前行。最后两句,“火烧家计尽,全成无事人”,形象地表达了诗人对世俗欲望的彻底放下,以及他已达到的一种超然物外、无所谓的心境。
整首诗体现了一种出世的宁静和自在,是一位修行者对于精神世界的向往和追求。
昆阳城外土非土,战骨多年化墙堵。
当时寻邑驱市人,未必三军皆反虏。
江河填满道流血,始信武成真不误。
杀人应更多长平,薄赋宽征已无补。
英雄争斗岂得已,盗贼纵横亦何数。
御之失道谁使然,长使哀魂啼夜雨。
往时寻芳兴,屡醉黄金卮。
日来酒量窄,三盏忘东西。
虽然不多饮,不饮还复思。
所以毕吏部,千古遭嘲嗤。
每年梅花开,如与粲者期。
有时棹孤舟,间或借马骑。
水村及山驿,日炙仍风吹。
醉归更有携,研席相娱嬉。
今年堕尘鞅,颇复疏阔之。
此君应有言,亦曰好恶移。
凄凉残年历,春到无多时。
如何江南岸,不见开一枝。
江上秋高霜早。云静月华如扫。
候雁初飞,啼螀正苦,又是黄花衰草。等闲临照。
潘郎鬓、星星易老。那堪更、酒醒孤棹。
望千里、长安西笑。
臂上妆痕,胸前泪粉,暗惹离愁多少。此情谁表。
除非是、重相见了。